啊。”说着便要去打酒。
林战说:“哎,陈大头,你是头大没长脑子,你让我练骑马,你不骑马怎么到镇上去?”说罢把缰绳交给了他。陈抗鼎笑说自己忘了,大概是喝糊涂了。
林战看着陈抗鼎走远了,又重遍胎息诀的心法,自从练了胎息诀以后,林战就觉得自己身轻体泰,既然陈抗鼎一直以天地为家,只要不碰上栖云鹤,对他来说,在哪里住下来还不都是一样的。这里景致优美,何不在这小黄土凹子里住上几日呢。
陈抗鼎嘱咐道:“你好好练习胎息诀。不要贪玩啊。老子打酒去。我这种人的日子最好过,有酒有肉就坐拥天下了,嗬呵,哪管什么国家侠义,忠义道德,全是他妈的狗屁,还不如浊酒一杯穿肠醉。”
看陈抗鼎走远了,林战盘坐于一棵树下,吐故纳新修习胎息诀。便在此时,陡见一个身影倏然而至,手指虚点,点将在林战背后要穴之上,林战不关一声便昏睡过去。来人以掌抵住林战后背,引导真气运行周身。体内真气复运行一周天,那人将真气回归丹田,林战体内疼痛暂且渐渐消去,神志亦渐渐清醒,但他仍假装昏迷。心想:每天这时,梦中果真有人引导我真气运行,一直疑是在梦中的幻觉。回头又想,难道今天又是在梦中吗?为何每次梦中都如真实一样?那人将林战放置好,轻撤身离去。
好一会儿还不见陈抗鼎回来,怕他又喝醇厚闹事,真是如此,他撂要是下自己跑走了,自己真还不知如何生活下去了。又寻思:这一带土地肥沃,为何好像人烟稀少,这么好的境地怎么会没有人居住呢?觉得好生奇怪。忽听陈抗鼎急急呼喝着回来了,左手提着个酒囊,右手提着大锤,一把拽住小红马,说道:“傻小子快跑,来了一群不要命的。”林战以为他遇见了栖云鹤了。笑道:“谁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是栖五叔追来了吗?”陈抗鼎说:“不是,是不怕死的一群人。”
林战疑心道:“陈大头,是不是遇见我了我爹爹。我想回去找我爹爹。”陈抗鼎道:“你要去寻你爹爹,难道就不要了我的性命吗?那栖云鹤还不一杖把我穿个透心凉。那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大头了,就叫我死大头好了。”林战一想也是,自己年纪尚小,初次远离家门,不识得路途,若要陈大头陪自己去找爹爹,爹爹和栖五叔岂能饶恕了他。大头虽对我一路照顾有加,可那徐伯伯的杀身之仇爹爹如何舍却不报。栖叔叔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便是爹爹饶了陈大头,栖叔叔想必也难饶恕了他。只是我得想个办法,如何劫持了这匹小红马,自己跑回去,便是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