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兄弟。”放下酒杯握住林战的手,“儿子你长大了,也在江湖中闯荡了几遭,今天我们父子团聚了,我也想着回去了,到你娘坟头上看看,给她添把土,烧撂纸,奉根香。再去四处打听一下你妹妹星儿。”林无忧一时激动万分,纵是身经江湖的男子大丈夫,竟也难免语无伦次。林战看到爹爹泪光闪闪,便道:“爹爹,等你养好了,内力恢复了,我便陪你返回中原,去看看娘,找找星儿的下落。”
神经刀看到父子动情,便说:“喂喂,干吗呢,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过我说一句这林战一定像他娘,你看当爹爹的方脸大鼻,做儿子的却清秀得玉韫珠辉的,怎么看也不像爷俩。”
林无忧一听此话,脸色一沉,举杯一饮而尽,才道:“战儿,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林战放下酒杯,看着爹爹的脸道:“爹爹,你有话尽管说。”
林无忧道:“可你娘……”林战看着爹爹欲言又止,便道:“爹爹不便说就别说了。”
林无忧悲恸过极,又加上内力损伤过重,按人体周天循环,内息一个周期循环要经七天,外息一个大循环需要九天,看情形非七九天不能复原,几个人便安住在草庐之中,等到林无忧康复才好走出无雁湖。
吃过早饭,林战坐在草丛里,仰望大雁翱翔,查查躺在他身旁,手牵着手惬意非常。查查道:“林哥哥,你看那两只大雁多恩爱,那只灰的追着那只黑的。”两个人的眼睛随着大雁的翅膀在天空徜徉。猛然一支利箭射穿天空的白云,将目光撕裂,直侵那只黑雁,那只黑雁悠然的身体骤然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翅膀艰难地歪斜差一点坠落,又缓缓飞起努力向着草庐的方向返回。
查查呼道:“林哥哥,小黑中箭了。”林战折身跃起,直奔向黑雁,只见那只灰雁陪在黑雁的左下,护着小黑,唯恐它坠落下来。
那只雁飞到草庐上空,再也支撑不住,翅膀颓然收拢,急坠而落,嘭地扑在地上。林战忙向四外张看,要找到偷猎大雁之人,四下里却是空荡荡的不见人影。查查急步上前,查看小黑的伤势,翻转它的身体,那支利箭已穿透了它的胸腔,无力可救。查查立时哭道:“林哥哥,我怎么向林伯父交待?这些可恶的坏蛋。我一定不会饶他们的。”林战也很难过,说道:“查儿,不要哭,别让爹爹知道了。我们先把它埋葬了吧。”
林战挖了个坑,拔了些干草,先把坑铺好,再把大雁放到草上,上面再覆一层干草,这才用土将它埋掉。那只灰雁悲鸣不止,用爪拼命地扑抓那些刚刚掩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