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起他的名号。”
前一人哼一声说:“那是他们怕他,难道我们也怕了他吗?”
洪亮嗓门呵呵一笑:“怕他什么,今天晚上就让他这名号从江湖中消失。”
三人道:“听说最先查探到消息的是正统教玉门分舵的人,快些走,莫让玉门那伙人抢了头功。”
洪亮嗓门却道:“说什么抢不抢头功,咱们都是为共主办事的,不许有私心杂念。”
这几人一说一答,听口音是中原人士,林战小寻都心道:“不知这魔头是谁,怎么惹下这么大的祸事?从江南到关外天下英雄都以收了他人头为快。”又暗道:“这天下英雄倒是心齐,遇到义举之事,个个身先士卒,实乃幸事。”
小寻心系父亲安危,不敢多加耽搁,又是一阵急行,前面隐隐可见十里长亭。
二人又匆匆赶路,正行走间,忽听亭间一声惨叫,二人急纵向前,远远发现一人,横卧于树下草地之上,借着月光,只见那人双目紧闭,神色可怖,双手双脚都软塌塌地,却无血迹,原来四肢关节都被人生生逐一折断,下手之狠毒,实在令人发指。那人见他们二人走近,忽然哀求道:“别杀我,别别,……”
小寻道:“是谁打你成这样?”
那人道:“我……”忽听一阵疾风从耳边掠过,那人声音断续道:“我……我……”头一歪便没了声音。
林战心头一惊,伸手一探,却没了半分气息,小寻矮身细察,一根银针正钉在那人额头之上,她忙拔下银针,血迹这才慢慢浸出。她迎着月光,细看银针,只不过是江湖中最最普通的暗器,却识不得是何门何派。可这使用暗器的人却又武功不凡,甚至分辨不出根银针是从什么方向发射而来的。二人起身四下观望,四下夜色茫茫,寂静无声,想来发射暗器的人早已远遁无形了。
此情此景,令小寻与林战也是心有余悸,便在这时,又听亭后草丛中传来咕地一声响动,二人急向亭后奔去,亭后草丛里躺倒十数个人,个个满脸污血,兵刃反插于自己体内,一眼看去,犹如人人自裁一般。
那咕地一声正是其中一人咽下的最后一口气。
小寻刚要过去,却被林战一把拉住,指着一地尸身道:“小寻,你看,这像个什么?”
小寻一愣,林战用手比划了一遍,小寻这才注意,这十几具尸身虽然姿势不一,或躺或卧,却恰巧围成一把剑的样子。
小寻不及多想,只叫了一声:“我父亲。”急忙向着三圣祠方向狂奔。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