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抒听了大感不可思议,查查也叹道:“怎么可能,好些人便是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有这一身好武艺,你却于浑然不知中练出来了。”
杨轻抒慨道:“天下有福缘之人,若能遇上陈抟,便已是足幸了,并得以传授内功,看来你可是大福大缘分者。你既然中的是斩天狼赤煞掌与沐春风的千得蝮蛇毒,你练的内功心法就是专门解赤煞掌的功夫,我看就叫反赤煞掌功。老夫今日福缘巧至,能遇小老弟,真是上天所赐。不能赐我青锋宝剑,点化我巧遇小兄弟你也算是福缘不浅。”
陆成说道:“听话音,前辈与陈道长相熟?”杨轻抒道:“查查,倒些酒来,好久没有歇息了,我与这位小英雄畅饮闲话一会。”杨轻抒将宝剑放置于铁砧之上,不管不顾,便收拾酒菜要与陆成饮酒。
杨轻抒又道:“我与陈抟何止相熟,我们见面为友,交手是敌,一辈子老相识了。你可知我是谁吗?”陆成道:“晚辈不曾在江湖上行走,对江湖之事真的孤陋寡闻。”老者道:“陈抟没有向你说起过?”陆成道:“我与陈道长相识仓促,小聚即别,不曾长相处,只是救命之恩不敢相忘。”
杨轻抒又疑惑地看了陆成一眼,道:“可是刚才为你运功疗伤时,隐约感到你身上还有一种武功,就是笑书生的‘笔补天无功’。你可遇见过他吗?”
陆成道:“从未见过什么笑书生,就是听到这名字也是头一回。”
杨轻抒道:“哦-这倒是奇怪了,你身上怎么会有景阳神功的迹象呢。那笑书生的笔补天无困就是由景阳神功中化来的,笑书生乃是天下武学中的奇才,他的笔补天无功虽是出自景阳神功,却是青出于蓝,比景阳神功高深不知多少倍来。”
陆成听了更是惊讶不已,他这三年来除了在天狼谷中遇到过猿告别,根本没见过外人,怎么身上会有别人的内功呢,即便是自己无心所学,也要有人传教才是,可是连人影都不曾见过,如何学得别人的内功心法。再一想,若非在谷中梦见过的那个舞剑的老人,不对,他也未曾教过我什么内功口诀,只是教我看一些剑法,叮嘱我领会其意境,不必按招按式去练。还有,还有就是在逃亡途中梦中隐约有人为自己行脉换血,可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并不曾听他说什么诀要,也没说过什么心法,就是只言片语也不曾听到过,总是在似梦似幻中有人助我疗伤,难道是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有其人,连自己也不知道。陆成不敢确定,便也没有说出来。便道:“老前辈,不是在下隐瞒,有些东西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