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兄弟自来清洁自好,岂能与肮脏鼠辈为伍。鸿鹄怎能与燕雀一般低翔徘徊,脱离正统教乃是人各有志,怎能信口诬蔑我等为败类。真是岂有此理。”
高而尚道:“苏香主,怎么也学得巧言诡辩了。按教规,你们七人既入正统教,便早已盟誓在先,生为正统教之人,死为正统教之鬼。既仰慕白教主,你七人得知白教主以身殉教后,为何不舍生忘死回报白教主的知遇之恩,以光大正统教,却私自脱离本教。时至今日还无忏悔之念,反而巧言开脱罪责。你也好意思吗?”苏童当年身为正统教的邯郸分舵的香主,故而高而尚称他为苏香主。
余华以平板别拄地,大笑道:“哈……此话真如黄口孺子之言。正统教自白教主故去以后,万马齐喑,萎靡不振,不是早就改名为‘正统高尚教’了吗?有你高而尚高教主一人之力,便可力挽狂澜,怎容得下他人之言。”
高而尚道:“简直是无稽之谈,正统教自白教主领导以来,蒸蒸日上,月异日新,江湖上诸帮派无不威服。高某虽无才,但自白教主于封禅台被天聋地哑设计烧死殉教后,我事必亲躬,倾尽所能,力擎正统教大旗,以酬白教主未竞遗志为已任,无一日敢怠懒,十年来教众猛增至十万之多,周边各帮各派谁不拱服。在下为正统教呕心沥血,你等只会站着说风凉话。可耻不可耻。”
非非派的马原性子急躁,一听高而尚表功,心中早就怒起,大声喝道:“放你娘的屁,白非马教主死得不明不白,分明是契丹狗天聋地哑二人勾结了天狼帮暗算烧死的,你不为白教主报仇,杀了斩天狼老贼,反而率正统教与天狼帮暗中媾合,与他们交好,定是别有企图。还口口声声枉称什么秉承白教主的遗志,酬白教主遗愿,你当天下人都是三岁小孩子吗?今日我们七个来到亳州就是要替白教主教训教训你来的。”
高而尚辩道:“我何时与天狼帮勾结,你可有证据?”
格非责问道:“那你为何天狼帮同台谋事,喜笑如亲友一般。”
高而尚道:“我只是不想正统教多树强敌,难道你让我每天里带领着教众与别的帮派打打杀杀不成吗?”
苏童道:“格非,与这种人啰嗦无用,白教主一世英名全被这小人玷污了。”
高而尚道:“我高某虽不如白教主英烈豪壮,却也容不得你们几个这般辱侮。”
“正统教教众虽增了十万,不过是你妥协于契丹人,与天狼帮交好换来的,正统教这几年早已沦为了契丹人的枪柄,征服汉人的工具而已。你若不曾与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