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化,而人体中的冲脉为血海。这孩子血气不足所致,肾经脉络血气犹衰,无以生髓。任脉为阴脉之海,以医理相推,当是冲任二脉不畅,严夫人亦通脉络之理,不必我再细述了吧。”
芦芙荭又问道:“神医,这病可有法子治吗?”
孙无择道:“治疗之法是有的,不过和无法可治也没什么区别。”
芦芙荭道:“神医此话怎讲?只要是有法可治,就是千难万难我也在所不惜,就算倾家荡产,要去了我的命那又何妨。只要有法,还请神医明示当面。”
孙无择见芦芙荭言辞坚决,十分敬佩,便道:“洛神飞天,这病也不是非要多少家产才能治得了的。我适才说过,此子任冲二脉不畅,少阴心经与少阳肾经须要以极为阴柔之内力,悄如提线一般打通,力道大一丝不可,小一毫也不行,只有打通了这两道经脉才有益他的智力开悟。阳刚内力又不行,非有上乘至阴至柔内功不可,普天之下会这种武功的也无一人。不过听前人说过,天山天城派有一种九阴神功,须练至第九层功力才能达到至阴至柔之内力,这天下又何尝有人练到过第九层九阴神功。何况这孩子不通灵性,便是有这种神功,在帮他医治时,他自行与外来真气相抗,不但治他不好,反而会致他瘫痪,半身不遂。岂不是害了他。”
芦芙荭一听,大失所望,口中喃喃念道:“难道就没有治好我孩儿的法子了吗?”当下芦芙荭心念一如死灰,反倒是不如不问的好,若是不问得这般清楚,好歹心中还存一丝希望,现在知道了儿子绝无半点希望了,竟一夜无眠,次日再见她时,竟然生出满头白发,直如七八十岁的老妇一般。
孙无择大为震惊,向严可求歉道:“都是在下无能,竟害得尊夫人这般难过。只听说过一夜白头,实不曾见过。夫人爱子心切,真是可敬之人。”
孙无择沉吟良久,忽尔又道:“我还有一法不妨一试。”
芦芙荭急切道:“还有何法,快说来听听。”
孙无择道:“依我多年来行医来的经验,这一方法必定可行。就是让慧开自己修习九阴神功,让他自己慢慢打开自己的任冲二脉。”
芦芙荭忽地又失望道:“这九阴神功自创以来,只有唐朝名将战神李靖一人练到过九层功力。我这孩儿傻里傻气的,怎么可能修练得到第九层呢。”
严可求也道:“是呀,那九阴神功是李靖征伐吐谷浑时,在大雪山中迷路,得遇了本奇书,书上记载了九阴神功的修炼秘笈,正是因练得了这等神功才促成了他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