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央求严前辈为你疗伤。”
骁骁道:“陆哥哥,你这个笨蛋,不要骗我了,芦前辈早已去世了,鸳鸯曲已无人能吹奏,还如何为我疗伤。”林战听了心中怅然若失,忽尔又喜道:“朱前辈和林前辈俱通韵律,只要学上几日,能以内力催荡曲子律动,便能为你打开任督二脉的。”骁骁道:“你没听斩天狼说吗,怕只怕稍有差池遗患终生。”林战道:“不试上一试如何知道。岂能活活等……”林战说到这里,忙将一个死字咽了下去。
林战成上前拜见严可求,道:“严前辈,晚辈林战对潇湘子心存仰慕,为时已久,今日特来拜会。”
严可求目视情冢,神色平静,并不为林战美誉言辞所动,疲乏:“丹溪不怒二位十年不访,今天突然光临,必有要事相与,有话请速速讲来,恕捧月山庄不留客。”
不怒道:“严兄,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客套了。”严可求道:“交往十多年来,你什么时候与我客气过。若无棘手之事求我,你从不会细声慢语与我说话的。”
不怒道:“严兄,这位杨姑娘身中赤煞七伤掌……”
严可求不等他说完,便知来意,将手一挥说道:“承蒙和尚看得起我,武林中内力比我深厚者多如牛毛,要打通奇经八脉,为何非得来求我呢?”
不怒道:“她中的可是斩天狼的赤煞七伤掌,斩天狼以忿、恨、恼、怒、嫉、悭、诳七伤七怨封住了她的任督二脉,除非严兄以以内力催动《湘江风》韵律不能冲开任督经络。武林高手虽多,能以内力催动那首鸳鸯神曲韵律的却只有你一人。”
严可求神色凝重,说道:“比翼折翅,连理坠枝,鸳亡鸯悲。杨姑娘,并非严某不乐善施义,自我爱妻过世,我已发下誓言,从此不再吹奏《湘江风》,要我再奏《湘江风》,除非芦芙荭复生还阳。”
林战急切求道:“严前辈,你……”严可求冷目如霜,瞪了林战一眼道:“我誓言已立,何必罗嗦。”
林战道:“严前辈,前辈也深知失去芦前辈之苦,最能体谅晚辈此时心情,还望前辈大发慈悲之念。”严可求道:“我不是佛祖。”
林战又央道:“前辈既然已发下誓言,在下也不敢强求,我认识一位林守拙前辈内功深厚,又通韵律,他随后便到,前辈可否教林前辈吹奏《湘江风》,以林前辈的内力也可催动韵律,为骁骁打通任督二脉的。”
严可求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才道:“这位陆朋友,不是我不帮你,我已于爱妻芦芙荭坟前发过重誓,除非与她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