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了好多,能与你相识,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便是立时身死也是心甘了。”
小寻抓住他的手臂,关切地道:“立哥哥,还疼吗?”
林战道:“不像之前那么疼痛起来钻心噬骨的了,可是有时还是隐隐发作。”
小寻道:“我看你气色与常人无异,哪像中毒之人,怕是已经好了吧。”
林战道:“我也巴不得能好起来,只是内息时有紊乱,内脏常自冲突,又毫无征兆规律,我只是强忍着吧,外人又看不出来。”
小寻又道:“立哥哥,要不是你一路帮我,我真不知会怎样。实不相瞒,我爹爹当时叮嘱我,要是我父女走散了,就让我把龙文送到昆仑山天狼谷一个叫花离枝的人手里。我本不知天狼谷在什么地方,可是千巧万巧地,我们偏偏又坠入这天狼谷中,你且留心寻访一下,看有没有叫花离枝的,这几天我腿脚不便行走,这事就托付给你了。”
林战一听,分外感动,两人自从认识以来,彼此都极为好感,小寻更是对他付以重托,心道:“这天狼谷方圆有几十里,我一上午走了不下五六里地,也不曾见到有人烟踪迹。这花离枝在不在天狼谷也不可知。”他口中应道:“我去问问神经刀,他对这谷中熟悉得很。”
小寻道:“立哥哥,日后你再也不要把生呀死呀的挂在嘴上,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要保护我把龙文完璧送到。”
林战一提起生死之事,小寻眉间便涌上伤感愁思,林战知她心疼自己,便说:“好,从今天起我不再说了,我林战能活一天算一天,再不去想什么死的事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来,他把小册子交到小寻手里,说:“寻儿,你看看。”
小寻听他叫得亲切,脸颊一红,啐道:“你叫我什么?”
林战这才发觉自己情意所致,叫得突兀,便闭嘴不再言语。
小寻翻开小册子,用手感触一下,原是锦帛所制,颜色古黄,想来已是年月久远,再看里面内容,是连折的一幅长图,只见远山近峰,历历在目,山林峰峦之间隐着楼台殿阁,每处都有文字标注,她仔细辨认那些古老陈旧的小篆体字迹,轻轻念着:“昆仑?九天苑图志:四海驿站,知客院,天下堂,英雄榜,传经堂,博学私塾,长老院,试练亭,封闭学院,藏经阁,掌门闭关崖,云中讲堂……”
小寻停下,向林战问:“这画的是哪里?”
林战道:“我要知道,我早就去了。我进昆仑山一来是为了找仙子,二来也是为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