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前辈和世上所有人读的都是能行本的道德经,这锦帛上的真本他绝没看到过,如此说来,他的心法便偏离了生命的真谛,如果他是那样理解的话,只怕闵绫乐前辈复活之事有极大的危险了。”
小寻道:“这其中玄关我当然懂得,你要知道,林前辈对爱妻生死不离,用的当然是一个情字,所以也只有他可以使得回天功啦。”
林战道:“寻儿说得是,每逢我有困惑之时,你总能解析得条条入理,令我茅塞顿开,心旷神怡。”
小寻一喜,忽又道:“可怜林前辈一片痴情,天下女子哪个不奢求这样一份爱意。”
林战听罢,双目炯炯凝望着她,好想对她说一番知己体贴的话来,可是话到嘴边脸颊忽地又羞得滚烫,只得吞着口水咽了下去。
小寻已洞悉他内心反复,见他欲言又止,心里一阵好笑,向他道:“有话就说吗?干嘛吞吞吐吐的?”
林战本来勇气不足,被她这话一捅,立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说道:“没,没有呀……”
小寻嗔恼道:“就知你……唉,我懒得说你啦。”
小寻转身过去,将锦帛道德经在石台上铺好,她说道:“这洞里每一件都是至珍至重的人间瑰宝,只这一本道德经便已是价值连城,何况还有那些秘笈藏书,我先把这本道德经用针刺在短剑之上,便于携带出谷。”
林战看看这满洞藏书,仅武经、医经、毒经便不下千册,再加上各家破解之法,解毒之术,疗伤秘笈,成千逾万,不要说要学会贯通,就是一一全部读上一遍,没有十年八年也读不完。
好在他在树屋闲居无聊,自己与自己对弈之时习得过目不忘的本领,此时再好拿来用上。
一部道德经拿在手上,他翻开书页,只用眼睛逐页扫过一遍,便已全印在心里,如刀刻一般,镌骨铭心。
原来他已习得速记妙法,把那一页页成排成行的字看作有序排列的图形,他只需把每一页的图形拓印在脑海里,便已记下。等到用到时,再把每一页的图形翻出来,逐行识读出来,便可以了。而不是每页每行每个字读记在心里。
这种方法他训练数千上万次了,现在用到了,甚是方便,以致每翻开一页,瞬间便能全部记下,分毫不差。
有了此种妙法,要记住这么多藏书,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要一一解读,却非一日之功,便是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也未必能完成,更何况武经医经毒诸部藏书,关系之繁复,奥秘之细微,终其一生也难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