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便说道:闹着玩呢。林战猜想:别人能行能行我却为何不行呢?想必是陈大头的力气比我大出几十倍,他的气门被体内的真气所封住了,我力气小,打不开他的气门,那我要想法让他放松自己的气门。想到这里便问:“大锤,这样走好闷,我要挠你的胳肢窝你会笑吗?”陈抗鼎道:“废话,你挠我我当然笑了。”林战说:“我不信。”说着便将手伸向他的胳肢窝挠去。陈抗鼎忍不住狂笑起来。
林战趁机凝神贯力,双指再向陈抗鼎风府穴点去,陈抗鼎立时止住笑声,昏然闭目睡去。林战一见奏效,劫持小红马,便欲抛下陈抗鼎往回走。一转想,我这一指下去不知轻重,若是他一时半会醒不来,岂不是将他害死了,不如将他一走带走了才好。便将他横在马前,勒缰令小红马向东而去。
那小红马乃是大宛良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第二天竟奔出几百里开外。林战怕陈抗鼎醒来阻止自己,每次不待他醒来便又点他昏睡。时至中午,那陈抗鼎才醒,听听路上行人说话口音,知道来到了河南地界,心下恼怒,大骂道:“小兔崽子,你想害死我吗?小心老子一锤把你砸扁了。”
林战体内阴阳之毒还是时而发作,发作时仍是时而阴寒,时而燥热,体温不定,全身滚烫,就觉得五内如焚,热灼翻腾,每当发作时便大叫一声:“热死我了。”叫罢便呻吟不已。只是比往日里发作的次数少了些,有时一天发作三两次。不再像起初那几天,一天发作八九次,有时更多。只眼看过了二十天了,离死期越来越近了,心中不免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林战知自己也活不多久了,心中也不怕他,道:“你砸呀,你打死我倒也省心了,省得非得等到七七四十九天才死。有种你打死我好了。让斩天狼那老贼一掌打死你,让栖叔叔一杖穿透你。陈大着,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找到爹爹,难道你不是父母生的?”
陈抗鼎见林战毫无惧色,言语又是人之常情,便也不好再骂,就说:“你死也不能抗着我去呀,栖云鹤见到我还不一杖把我穿了。”陈抗鼎见林战说得可怜,心想孩子好歹是爹娘的心头肉,他想见他爹爹,我便成全他,大不了与栖云鹤拼一场就是了,也不再做贪生怕死之人,到处躲躲闪闪,这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想到这便也不再作声了。
两人只是一路前行,再也不去记过了多少时日。
又走两日,林战迷迷糊糊听有人吵吵,细听是父亲陆无忧的喝斥声。自己却是苦于无法说话,眼看爹爹近在咫尺,头发凌乱,眼神迷离,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