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听那公子口音果然是江南人士,心中不免欣喜,虽不甚解,但听他念来朗朗上口,好不动听,心想此人才思真是敏捷,放眼一望便词章而就,要是我能多读几本书就好多了,也好与他搭话。林战以拳击掌,一个“好”字即将叫出,就听一阵马快铃急之声由远而近,大道上四匹战马飞奔而至,四匹战马各不相同,青白灰花四种颜色,再看这四骑骠骑,是人高马大,及至芍药亭前骤然黄道黑“吁——嘘”勒缰止住,从马背上跃下四个武行汉子,也一式青白灰蓝打扮,快步奔到白衣公子自前,躬身深行一礼,为首的那位满脸络腮胡子,一身青衣打扮,声音低沉说道:“公子,出门在外,阎成仁等不能礼全,还望恕罪一二。”那白衣公子手中碧玉箫由右手转到左手,忙伸手虚扶一下,说道:“不必多礼。原来是阎大哥,左二哥,云七哥,阮四哥到了,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一路辛苦了,都是我害得你们整天奔波劳顿。”
阎成仁道:“自从二皇子一声不响离开金陵后,皇上无一刻不挂念于心,寝不安枕,食不甘味,常常怒责我们四人失职,没有照顾好二皇子。几次都要责罚在下四人,限我等一月之内要找到公子,否则重责不贷。我们几个便在九州各地撒下人手,查询眼线,不找到二皇子便不能敢回金陵了。”
那四人之中云七最为消瘦,他上前道:“一路之上尾随公子已有多日了,只是怕惊扰了公子,不敢近前问安。今日若不是有要事相禀也不敢上前打搅。”
林战眼角一带,便猜测出那位姓左的一定是个哑巴,没见手中拿什么兵器,那姓阎的腰间缠着一条软钢鞭,云七使一把鹰钩剑,看样子他比那阮四哥还大些,为何称为云七哥呢?
那四人走到白衣公子身前,用身体围成一圈,阎成仁从怀中掏出一份公函,交于白衣公子手中。林战明白他们是嫌碍外人耳目,便抬脚走出亭外自动回避开,解马自顾上路。
且说阎成仁看林战走远,才说:“公子,皇上与太子商定,遣二皇子您出使河西节度使李成梁,速与李成梁缔结盟约,此事重大,一定要赶在契丹与北汉之前,与河西李成梁结盟。”
那白衣公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我李煜向来不过问国家大事,只顾埋头攻读诗书,填词谱曲,至于国与国之间强交弱攻之尔虞我诈之事,一概与我无关,征战杀伐与我何干!~”
那姓云的恳求道:“二皇子,还望公子以国事为重,尽弃前嫌,力行使命,才不辜负皇上对二皇子的厚望。云七等人素知公子熟读圣贤,智慧过人,必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