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下面的树枝上,又被高高弹起,落在另一蓬树枝上,接着落在一层厚厚的落叶里。
惊魂未定的林战感觉到皮肉撕裂一样地生疼,手腕上三四道血红的痕印,脖子火辣辣地像被刀子割开了,他顾不上自己,赶紧爬起来去找小蒜头,他刚站起身,就听小蒜头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还好吧?”
原来,小蒜头正挂在树枝上,他踉跄着奔向头发零乱的小蒜头,急急地问:“怎么样?”小蒜头苦笑着摇摇头说:“还好,命还在。”看小蒜头并无大碍,林战又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小蒜头一惊,忙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林战呲牙咧嘴地说:“能怎么样?浑身上下除了不疼的地方都疼。”
“那就躺下歇一会。”
林战仰躺在地上,摸了摸口袋说:“还好,画笔还在。”。
“嗯,那就好,”小蒜头也摸了一下头发,发夹还在,“只要发夹不丢,一切都好办。”
他们正在辨别方向,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呼呼呵呵,像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又像野兽在吼叫,果不其然,一只土狼出现在他们身后,它啮着锯齿一样白森森的利牙,凌空跃起,爪子已经向林战的头顶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