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珊珊拉了拉牧清歌垂下来的手,可怜兮兮的轻声劝道,其实她不出声还好,这样可怜的受害者原谅了一直抵赖不肯道歉的真凶,宽容温柔还是自私自利立马在人前高下立见。
而这样的对比只是其中的一方面,还有更加让人吃惊的就是她对于牧清歌的称呼,谁不知道“歌”这个称谓即使是兄弟都不能这样叫,曾经就是有一个女生在追求牧清歌的时候叫了一声“歌”,原本从来都是温柔回应的牧清歌就在那次很是严厉的回绝了,自此扬言“谁也不许随便使用歌这个字称呼自己。”而这个女生竟然叫得如此亲密。
两人的关系扑朔迷离,但是看牧清歌的挺身而出,还有对祁珊珊的温柔态度,周围的少女又是碎了一地的芳心。
牧清歌看到如此弱小的祁珊珊这个时候竟然还在为凌雨潇说话,原来心里那点对于凌雨潇的期盼此时已全部消融,打横抱起祁珊珊一言不发决绝的走到客房,留下薛火儿紧紧地盯着凌雨潇。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下降到了冰点,薛火儿气焰嚣张的看着站在大厅中间的凌雨潇,而凌雨潇则是就那样淡漠的站着,没有人敢大声说话,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盯着那扇紧紧关上的客房的门。
而另外一边的屋子里,家庭医生正在紧张兮兮的查看着祁珊珊的伤势,眼含泪光的祁珊珊似乎在强忍着痛苦,又有些哀怨的看着牧清歌,抽抽搭搭的紧咬着下唇,隐忍着,看了让人心疼。
医生示意自己已经看完了,而牧清歌连忙跟着医生出去,示意林淼帮忙照顾一下祁珊珊,而自己去送送医生。
看着医生还有牧清歌离开的身影,林淼原来温柔善解人意的面貌早就不见了,“行了被装了,知道你没事。”
“医生你安排好了吗?”祁珊珊直起了身子,一直捂住脚踝的手也拿开了,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你旧伤复发,近一段时间必须有人专门伺候,否则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那个医生对这种事熟悉得很。”林淼有些讽刺的说道,原来觉得这个小丫头多么的单纯心软,现在看来只怕比谁都狠,做的都绝。
“不过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帮帮我啊。”林淼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软软的威胁。
“恩如果我能让清歌负疚,安心呆在我身边,一切都好说。”祁珊珊早已经不是刚刚那副柔弱的模样,看向林淼的眼神,让林淼都有些头皮发麻,“可你们是亲戚啊”这句话终究没说出来,这样畸形的心理还有这样疯狂的人,林淼觉得还是用完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