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扫了出去,顿时皱眉,来者身穿考究得体的西装,六十来岁的年纪,花白的大背头一丝不苟,带着金丝眼镜,相貌清奇,气质儒雅,举手投足有一种学者的气派,怎么会是他?
若不是他在医院觉醒了上一个刘乘风的某些不好的记忆,他不可能认出此人,正是此人口口声声斥责他为杂种,丢了顾家颜面,稍有不顺就辱骂虐待,和小姨搬出顾家后也不闻不问,此人就是刘乘风的姥爷顾清明,安南大学的知名教授。
今日,他怎会到此?刘乘风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来探望,你无义就别怪我无情,童年的悲惨遭遇,尽管是上一个刘乘风的事,但他既然继承了这具躯体,承载了这具躯体的部分记忆,有些事他不会当作没发生过,这一辈子的亲人他只认一个,那就是他的小姨。
突然,刘乘风想起了顾小伟,难道那个倒霉蛋真是他的舅舅?刘乘风笑了,如此的话就说得通了,顾清明是来问罪的。
顾清明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冷眼打量刘乘风,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他的外孙,已经长大成人了,相貌有他大女儿的影子,尽管已经死去了二十一年,但那个女儿带给他的只有耻辱和不堪的回忆!
堂堂大学教授,却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还偷偷生下了一个杂种,杂种的父亲至今都不知道是谁,让他丢尽了颜面,背后不知受了多少人的指点和嘲笑,他怎能忘怀?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他说。”顾清明对警员小王说道,不希望有外人知道他和刘乘风的关系。
小王看了一眼顾清明,有心警告两句,这个人尽管被收押了,但还是不能惹的,张副队长那么猛的一个人都在他手下吃了大亏,您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老教授就别瞎搀和了。
最后,小王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刘乘风扫了他一眼,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我该叫你姥爷呢还是顾教授?”小王走后,刘乘风笑道,笑容带着讥讽。
顾清明眼神冰冷:“小杂种,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狠毒,连你的亲舅舅都下这么狠的手,当初我真该亲手掐死你,留你这个杂种在世上就是一个祸害!”
刘乘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寒声道:“老畜生,别说是你家那个小畜生,就是你这老东西犯在我手上,我也不会有一丝的留情,我会亲手送你上西天去见我娘!她是被你活生生逼死的,我看你有什么面目去见她。”
接着,刘乘风又摇摇头,道:“不对,虎毒不食子,你这老畜生逼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