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点点头,感慨一声,道,“邵老师就跟个俄罗斯套娃似的,剥开一层又一层,里面永远都有内容,真让人好奇他到底懂多少东西。”
“有你这么形容自己老师的吗!”白肖薇笑喷了,热气打在秦远的脖颈上,瞬间就生出一片米粒般的鸡皮疙瘩。
“不过虽然有些不敬,倒是恰当,我也觉得邵老师跟个俄罗斯套娃一样,剥开一层还有一层,而且都是那么精致完美。”白肖薇在秦远后背上“咯咯”直笑,声音清脆如黄鹂鸣唱。
远在家里,刚刚练了一趟太极拳法,汗流浃背的邵连山,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背着白肖薇下了山,身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在雨水的混合下,如同上了一层橄榄油,古铜色的肌肉喷张,秦远看起来男人味十足。
在校园里一众人的注目之下,秦远将白肖薇背到校医院,医生检查了一番,没有伤到骨骼,只是扭伤,韧带拉伤,休息些时日就能好。
“要多场时间才能行走?”白肖薇问道。
穿着白大褂,带着一副黑框眼睛的校医不耐烦道:“一个星期可以勉强走路,能跑能跳还要再等一个星期。”
这个世界上最好欺负的人莫过就是学生了,涉世未深,大半人生都是在学校里度过,别说老师医生了,就是街头小商小贩都打心眼里觉得他们老实好坑。
白肖薇不知道多大,但是看起来与大学生差不多,再高估也就是个研究生模样,所以这位势利眼校医很自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学生妹。
“要两个星期?”
白肖薇惊呼一声,面色不是很好看,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一点啊,我还有事情要做,等不了这么久。”
“没有!”
医生不耐烦的挥挥手,又嘟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谈个恋爱连脑子都跟着发热,下着雨还要去后山,怎么样,摔伤了吧?这就是教训,没有什么好办法。”
白肖薇的脸腾的就红了。
秦远看不出不好意思,只是嘿嘿直乐,他的脸皮能够当城墙用,这点小小讥讽算得了什么。
白肖薇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秦远则是扭过头佯装没看见。
两人这番小动作落在中年妇女校医眼里,不是打情骂俏又是什么,心中狠狠诅咒,咋不摔得再重一些呢?
从校医院出来,白肖薇再也不让秦远背了,这么多学生看着,就算她没有老牛吃嫩草也会被传出些幺蛾子来。
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