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歇着,咱们去就是。”
傅萦就现行出了门。
两婢女望着傅萦窈窕的背影,随即对视了一眼。他们家姑娘那副战意十足的模样是怎么回事?看这样子不像是去给老太太送蜜饯果子的,反而像是与老太太争蜜饯去的。
沿着青砖铺设的巷子一路走向上房,到了廊下春草就要回话,却在傅萦凌厉的目光下住了口。老太太虽是主子,可面前这位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她是哪边都开罪不起。
春草就低垂了头看着鞋尖上的绣花研究起来,打定主意是没看到傅萦这个人。
傅萦就站在了门前,隔着一道珠帘看得清上房正屋中央摆放的插屏,插屏右侧的落地罩后就是侧间。而老太太与少年人的对话也隐约传了出来。
“……人往高处走,还没见过谁甘于平庸的呢,我这是给你们个机会,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太太的声音已经透出一些不耐烦。
随即就是一个男声:“承蒙老太太抬爱,小人不过只会炒菜罢了,可担当不起老太太的赞许和夸奖,至于什么敬酒还是罚酒,小人一概都不吃酒的,做好了分内之事也决不能担您的赏赐。”
这男声听起来陌生,傅萦断定他就是阿彻。
随即就是一个略熟悉一些的声音,带着少年人变声器后的低沉磁性:“我兄弟说的是,老太太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何必与咱们草民之辈这里较真儿呢?我兄弟既已经收了七姑娘的赏赐,就不可能再反悔了,除非七姑娘开口不用他,他是绝不会换主子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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