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略收敛一些了。”
唐凤仪诧异的道:“难道主上不想知道遗书上是否提及那件事吗?”
“当然还是想的,不过行动太过,会引起人注意不说,而且那个人也去了长公主府了。”
“那个人?你是说……”
“对,就是那个人。那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以后行事要更策略一些,既要达到目的,又要将事做的漂亮一些让那个人喜欢。”
“多谢公子指教。”唐凤仪起身行礼,“只是不知若是主子与那个人的意思有差别,咱们要听从谁的。”
“听谁的?一个要咱们快些打探出遗书的内容然后斩草除根,另一个又不许咱们伤害傅七的性命,咱们听了谁的都是错。这件事无非是他们神仙打架,咱们小鬼儿受罪。我就一个原则。”面具人伸出一根手指:“不论是偏向于谁,一定要将事情做的隐秘。这两方面谁都不希望事情败露,若是真正漏了自己出来,可不要想着上头会搭救。”
唐凤仪十分受教的点头:“是,我知道了。多谢公子提点,还想请教公子,傅七那里,咱们该如何是好。‘
面具人站起身,负手踱步几周,这才回答道:“左右现在该问的还没问出来,也不到要杀了她的时间,就且先观察看看。可不能下手早了,免得上头又临时改主意。”
“是。亏得公子机敏。”唐凤仪一改在外人面前的高冷,这会子便与面具人极为客套的寒暄起来。
傅萦并不知此事牵扯已如此广泛,与萧错问了清楚,就去了上院给老太太侍疾。
老太爷却并未继续要傅萦罚跪,只是对宋氏与傅萦都不大待见罢了。
老太太只是昏睡,中间甚至有时打鼾。清醒的时候喂给一些汤汤水水进的也算香,若是老太爷不在,她甚至还会与一旁服侍的二婶和傅芸说几句话。只是老太爷回来时,她明显奄奄的。
傅萦瞧着老太太这样,脑子里只有一个词:装病。
想来是因为在外院大闹了那一场,老太太觉得无法面对老太爷,且不想老太爷因为其他年轻漂亮的姑娘对她变了心,才闹出这么一场来。
如此想着,傅萦就分别单独叫了两位大夫去外头问话。
周大夫是常常来府中瞧病的。李娘子是盛京城中有名的百草堂坐馆的女大夫,也常服侍高门大户一些贵族夫人诊脉。老太爷看重老太太,这才去请了他们二人来。
傅萦问周大夫时,周大夫道:“老太太有了春秋,又是急怒攻心……”中间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