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汤水,平日里谁饮食又会留心自家人是否下毒?是以经手的人太多,反而人人都有了嫌疑。现在也并不能随意的乱怀疑。
傅萦拧着眉,缓步向前,脑海中都是方才李娘子说过的话和周大夫说话时的表情。
骤然间这样一件大事压在头上,又不能轻易的声张开来,着实是让人觉得压力骤生。
珍玉一直跟在傅萦身畔个,见她脸色如此凝重,也不敢出言打扰。就只顾跟在一旁搀扶着,提醒着有门槛或是台阶之类的话。
待傅萦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走出二门,到了外头的花园子。
此时已经夜幕暗沉,,四周抄手游廊下悬着写有“傅”字的灯笼,被微风轻抚着,灯笼散发着苍白的光,小池塘的倒影上光影迷离,显得阴森又有些诡异,假山石的影子就越发的嶙峋了。
“姑娘,咱们回去吧。”珍玉瞧着有些害怕。就算是在自己的府中,到底府里人员混杂,外院更是有一些长工短工不回自己家里去住的。
傅萦也觉得胡乱走到此处很不妥,玩笑道:“也快落钥了,咱们赶在落钥之前回去,若是完了可不要在墙根蹲一夜了?”
珍玉被傅萦逗的噗嗤一笑,道:“姑娘就会说笑,哪里就能在外头蹲一夜了?”
“这可说不准。”背后传来少年人清越的声音。
傅萦回头,就瞧见萧错穿了一身寻常的浅灰色短褐,手中抓着一把花生一面往嘴里抛一面一步三晃的走近。
生的如此整齐的容貌,偏偏平日不会做做样子,若他肯摆出优雅公子的模样,想来没有女子能够逃的过他的魅丽。
“你怎么在这里?不好生在里头歇着?”
“我才要问你呢,马上就要落钥了,你不在内好生呆着,跑到外院来做什么?”萧错将最后一刻花生丢进嘴里,一面拍着手上的碎屑一面含糊不清的道:“你是不是想试试有没有人会将你绑走?那也不用亲身试验吧?”
“你……”傅萦原本满心里都是忧虑,他偏要夹枪带棒的讽刺,这会儿她正乱着,也没心情与他斗嘴,就疲惫的道:“你这会儿能不怄我么,正烦着呢。”
萧错一愣,特意弯身屈就她的身高与她平视,见她果然眉尖若蹙似有忧虑之色,终于端正了神色,认真的问:“怎么了?有事儿跟我说,我替你想想主意。”
才刚还吊儿郎当一副混不在乎的模样,眨眼间就换了个画风,如此强烈的反差让傅萦禁不住噗嗤笑了。
夜色下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