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情况与萧错都说明了,傅萦便只捡宋氏不知道的说:“还有,你安排的那个暗卫,为了保护我,将追踪之人引开,被人挑断了手脚筋已经去了。”
萧错先惊后痛,深吸了口气才道:“我知道了。”不愿这会子再与她说这些叫她烦心,便安慰道:“你先睡会儿。我今日已经与你们皇帝商定了订婚的日期,咱们的事已经定下了,往后我不会离开你身边了,你只管安心,我会护着你。”
傅萦本已惧极累极,如今有萧错在身边,又得知宋氏没有生命危险,虽心疼死去的人,这会却也撑不住又累又困,靠在萧错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很快就睡着了。
萧错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尽量让傅萦睡的舒服。借着马车里摇曳的灯光看着她的睡颜,自己都未察觉怜惜之情从眼中溢出,回程的路并不远,只是还未等走到一半,萧错就发觉自己像是抱着个小暖炉,额头贴着傅萦的额头,她发烧了,体温高的吓人。
“快!先回城吩咐太医都预备好,在侯府候着!”
“是!”车外立即有人策马狂奔先回了城。
此时已是宵禁,城门前却有一队人马等候,远远地便能看到灯笼的光亮。马车快速通过城门前,就直往武略侯府方向奔去。
大门前,宋氏由俞姨娘和傅薏扶着翘首以盼,很快就瞧见了气死风灯的光芒摇晃着越来越近,忍着头晕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来,直到撩起车帘,看到萧错怀中的傅萦时才放了心。
“无忧,她怎么样?”
萧错用黑貂绒大氅紧紧包裹着傅萦,抱着她下车,“她发烧了,太医来了吗?”
“已经来了。”宋氏这会只要女儿平安便可,其余的也不多想不多问,跟在后头进大门,直往二门方向去。
俞姨娘道:“热水都预备好了,是让七姑娘去正屋还是厢房?”
“回我的卧房。我要守着她。”
“是,夫人莫要焦急,七姑娘吉人天相,必然无碍的。”俞姨娘这会儿还在后怕,今日她和傅薏是留在家里看家,若是也一并跟着出门,那现在怕已经没命了,她是既庆幸又为了死去的人揪心。
傅薏和自个儿的大丫鬟用汤婆子热了被窝,萧错便将只着中衣的傅萦安置在拔步床上,太医仔细的诊过脉后,便道傅萦是急火攻心加上染了风寒,症状不容乐观。
宋氏趁着无人,和傅薏一同寻来一身干净的中衣替傅萦换上,发现她右肩被撞出一大块淤青,十指和双脚也有轻微的冻伤,越加的揪心,忙去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