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臀。
“你这么笨。可不就是一只小猪吗,我今儿打算亲自下厨。你想吃点什么,我去预备啊。”
“不要,君子远庖厨,男人家的没事下厨做什么。”傅萦又闭上眼,半睡半醒的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预备啊,免得吴嬷嬷整日里说我这些年白学了那么些来,到了你面前一样儿都没用上。”
“谁说的。”萧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做的点心我就吃了,还有,我还吃你了,又香又软,让人食髓知味。”话音落在二人的唇|舌之中。
他们两个都是新手,可萧错明显是个聪明学生,只靠着灵活的一吻,就将舌尖点过她口腔中敏感的牙龈几处,又麻又痒的舒服触感让傅萦禁不住呻|吟出声,双臂不自禁缠在他脖颈。
萧错仿佛得了鼓舞,更加卖力的取|悦他,将自个儿偷偷研究的那些个《鸳鸯图谱》《花营锦阵》等书上的学问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直撩|拨的二人都气喘不已,衣衫渐敞。
他在军中两年,从起初的不习惯,到后来习惯了军中那些大老粗开口就来的黄段子,那些人也常有去嫖赌的,闲聊之间若不说夜御几女都不算是好汉。
是以萧错在傅萦身上,秉承了他打仗时的战略方针,细心耐性,攻城略地,间或还会问一些粗野撩人却不下|贱的情话,言语刺激更是让人动情不已,直让她小猫似的委屈哭叫他的名字才满足她。
缠|绵过后,她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有余韵方休的淡淡红晕,与萧错古铜色的结实肌理挨在一处就显得更为白|皙。
萧错手掌在被子下作乱,口中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什么都不想吃。”
“那怎么办?若是饿了呢?”
“不饿……”
“真是奇了,你还是我家小笨蛋吗?竟然开口说不饿!不成,我一定要验明正身,可不要叫人将我那傻媳妇儿给掉包了。”话音放落,已吮|吻上她敏感的端点,引来又一番交缠。
如此一来果真就没吃晚饭。二人都是累极了索性相拥而眠。
左右萧错交了权,又无官职,做个王爷吃俸禄做米虫,带着媳妇想法子传承子嗣就是了,他私下里觉得,这样反而还能叫许多人放心。
这般陶醉的日子便过去了一个月。
到了六月初十,送嫁的卫将军便率余下的送嫁队伍回国去了。
傅萦和萧错乔庄成寻常的傅家公子和夫人,分别带了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