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观,拍了拍道袍上的土,正经道:“无量天尊,施主为何无故关押我等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道长莫不是在消遣我,你们的观主去哪了?”
“观主他老人家去四方云游了,施主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道长明知故问啊,你们那个香火钱、敬神钱收得好痛快,这么多年了,你们道观攒了多少钱啊?”谭良栋戏谑道。
道士眼神一变,眼前这强人是看中了自家道观的财富,眼珠一转,随即打了个哈哈:“施主说笑了,贫道乃是方外之人,岂会在乎这俗世之物。”
谭良栋盯着道士看了半天,直把道士看得全身不自在,才讥讽道:“好个方外之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俗世的力量。”说罢,谭良栋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会意,走上前来,直接朝道士的肚子上拍了一刀背,嘴里还道:“叫你不老实!”
道士吃痛,另有两人把道士押住,提了起来,正当眼前的人正要挥拳时,道士高呼:“好汉爷,我说我说。”
谭良栋挥手阻止了挥拳的人,然后上前道:“说吧,你们把那些东西都给藏哪?”
不出谭良栋所料,真武观并没有把钱藏在观内,而是在真武山上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当作他们的藏宝之地。
在这个地方做上标记之后,张应宸问谭良栋:“队正,那伙道士怎么处理?”对于道士,一般人还是有点敬畏的,毕竟是一些神神鬼鬼的,能不沾就不沾。
谭良栋拍了拍手上的土,轻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伙道士在矿工们身上吸了多少血,把他们交给矿工,让矿工自己处理。”
张应宸咂了咂舌,暗道谭良栋这招真是杀人不见血,被激起火气的矿工哪能轻饶得了这伙道士。
果不其然,把道士们交给矿工们后,矿工们立刻把道士踩倒在地,直接拖到山下去,谭良栋带着第三营跟在后边。
等到了柳林街道时,道士们只剩下半条命。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道士们立刻引来很多人观看,看到昔日真武观高高在上的道士如今这副模样,人们议论纷纷。谭良栋往里添了一把火,对着矿工们高声道:“矿工兄弟们,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
原本因香火钱被搞到家破人亡的矿工还有些顾忌,如今一听谭良栋的话,立刻出来,朝着道士们就狠狠踹去。他们恨啊,自己的家就是在这些道士的笑眯眯中一步步陷入高利贷的漩涡,最后搞得家破人亡。越来越多的矿工上前,有踹的,有踢的,有踩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