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锐发现署名是余生,心中不由得很羡慕。儒家有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余生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立言,但只要这土豆推广开来,日后凡是种土豆的人,必会想到余生,这已经和名垂青史没什么区别。
就好比后世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绝对是名垂青史的人物。
刘锐把《土豆志》还给李琦,道:“李琦,等这土豆熟了,给我送一些,我在县衙也要种一些。”
李琦自然不会拒绝,他本身就肩负着推广土豆的责任,若是兴县县令带头种土豆,那土豆推广的只会更快。
离开上原村后,刘锐又走过几个村子,和统计司、护村队的人都接触了一番,对谭良栋越发的好奇,一个武将,按理来说应该是一个粗鄙之人,但看到兴县现在的样子,刘锐不得不承认,谭良栋确实不一般。
刘锐虽是读理学书籍长大,但他本人却倾向心学,而晚明的心学讲究的是性由心动,提倡自由,明哲保身,在身处无力改变的大环境中要学会独善其身。
现在吕梁营的统计司和税务司已经完全架空了县官,刘锐没想过和吕梁营对着干,这不符合他的心学主张。
但他对谭良栋实行的一系列政策很感兴趣,萌生了写书的想法,他要把吕梁发生的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刘锐在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吕梁发生的这一切绝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去那般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