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随着一声轻喝,吕梁镇小队和安邦彦的武士碰撞到一块,随即刀剑撞击的声音响起。
武士们作为安邦彦手底最后的精锐力量,战斗力着实不低,刚一接触,吕梁镇的小队就处于下风。
游弋在安氏大宅外面的反抗军士兵,很快就注意到了安氏大宅内发生的打斗,片刻后大批反抗军集结到安氏大宅门前。
安氏大宅是水西城的标志性建筑,对反抗军中的很多人来说,在以前还是奴隶的时候,别说进入安氏大宅,就是站在安氏大宅的门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森严的土司奴隶制度下,任何敢于冒犯土司的行为,对奴隶们都是致命的后果。
反抗军队正站在安氏大宅的大门前,抽出从部曲兵手里抢到的刀,看着曾经将他们死死压住的安氏象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道:“杀进去!”
“呜……”
安邦彦的武士们正和吕梁镇的小队缠斗在一起,武士们还没为自己处于上风高兴太久,就见大批反抗军冲进安氏大宅。
武士们再厉害,一个人也扛不住四五个人的进攻,本占据一些优势的武士迅速落入下风。
安邦彦依旧端坐在主屋,看着自己麾下的武士和吕梁镇的小队缠斗到一块。等反抗军冲进安氏大宅后,安邦彦的神色扭曲起来,右拳紧握,恨恨的骂道:“下贱的奴隶娃子!”
比起明军,安邦彦更痛恨反抗军,明军只能打败土司,反抗军却是在掘土司的根。再加上千百年来靠土司奴隶制度维持的安氏,在安邦彦的心里,奴隶主和奴隶是自古有之,奴隶怎么敢起来反抗奴隶主老爷!
“将军……”安邦彦旁边的武士低声开口,主屋外边的武士撑不了多长时间,马上就会有敌人冲进来了。
“唰”的一声,身披竹甲的安邦彦站了起来:“火油淋好了没?”
旁边的武士立刻回道:“将军,都准备好了!”
“好!”安邦彦环视了四周一圈,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彝人以火为祖,侍火为荣,我安氏从火中来,又在火中终结……”安邦彦泪流满面,吕梁镇的小队和反抗军的士兵已经冲进来了。
呼……,安邦彦手下的武士拿火把引燃了火油,大火冲天而起。
冲进来的吕梁镇小队和反抗军士兵看到燃起的火,立即退出主屋,只见整个安氏大宅都烧了起来,吕梁镇小队的带队主官见状,挥挥手让所有人撤出安氏大宅,并立刻道:“一组去城外,把这里的情况汇报总兵,二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