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的小女人胸上只贴了乳贴,所以不怎么费事,刷刷两下,就把乳贴撕掉了,然后大手迫不及待的,落在那对儿鲜嫩软绵的白兔儿上。
蒋三的手,带着炙热,所到之处,带起盛夏肌肤上的涟漪,那对柔软,在他手指的摆弄下,很快就坚硬,挺立。
“老婆,你看,硬了,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我好几天没要你的缘故?”蒋三调笑着,张口,含住一枚樱桃,在唇齿间啃咬,舌轻轻滑过,撩弄的盛夏身上一阵热一阵凉,不禁颤抖起来。
“呜……”蒋三两排牙齿一咬合,齿缝倾轧在盛夏胸前的小樱桃上,一瞬,一股酥麻从顶端扩散至四肢百骸,盛夏忍不住,小猫一样呜呜叫了出来。
那柔柔的叫唤,听在蒋三的耳中,更是撩拨的他的心房也跟着一起痒了起来,唇齿更是卖力的啃噬着,大手也不闲着,时而柔弄着另一颗ying侹的樱桃,时而又从盛夏平坦的小腹划过,一点点的游移到身下的神秘。
当蒋三的大手,探到盛夏的腿间时,盛夏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蒋三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制着她,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蒋三的手,轻轻松松的就探了进去,却在摸到那一根带子连着的一小块布料时,眸中闪过更深邃的猩红,在黑暗的车厢内,都好像闪出赤红的光一样。
“老婆,穿这么暴露的礼服,又穿这么勾人的丁字裤,这些都是那个白初晴教你的?”蒋三的嗓音里,透着**,说话时,略显嘶哑。
盛夏被蒋三的胸袭弄的噶沉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听清了蒋三的问题,慌忙摇头,穿丁字裤哪里需要人教啊?
她身上的礼服是裹臀的,穿着普通的底/裤,底/裤的边沿岂不是很明显就透过礼服衬出来了?
“不是?”蒋三眯着眼睛,在盛夏的耳侧呵气,“虽然你穿丁字裤,是给了老公巨大的福利,但是老婆,以后不准再穿,听到没有,嗯?”
盛夏还来不及回答什么,蒋三的大手,已经倏的挑开那块很有限的布料,长指猛的深入进去。
盛夏毕竟被蒋三训练这么久了,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也习惯了他的撩弄,所以蒋三根本不需要怎么用手指探路,盛夏已经湿漉的一塌糊涂了,那儿腻腻的忒为狼狈。
“老婆,你这里这么敏感,你知道吗?”手指一边在盛夏的小身子里肆虐,同时嘴上也不肯放过盛夏,缠着她的耳朵,不断的逗弄着她。
盛夏一会儿就溢出一两声呻吟,两腿动着,可是幅度也大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