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站在山脚的人群之中,两个男子十分显眼,他们均着同样的衣服,扎着同样的发型,再仔细一瞧,便会发现这两人长的一模一样。
陆鬼臼瞧的有趣,旁边的弟子也在窃窃私语,陆鬼臼听后,才知道这两个十七八岁的弟子,竟是张京墨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对手。
其中一人名唤宫怀瑜拜在掌门门下,另一人名唤宫喻瑾拜在凌虚派的一位元婴长老门下,两人岁拜了不同的师父,可天赋却同样的逆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入了炼气期五层。
宫怀瑜是弟弟,性子要跳脱一些,一边走一边同他哥哥说笑,两人走在人群之中,格外的引人注目。
同他们相比,陆鬼臼就要低调许多了,他朝着那望不到头的山巅望了望,便听到领路人朗声道:“接下来的路就由你们自己来走了。”
弟子们齐声应好。
领路人又道:“无论遇到何事,只要你不想再继续下去,便捏碎手中的木牌,便会有人出现将你们接走。”
陆鬼臼看了看自己手中平平无奇的木牌,便将它揣进了怀中。
领路人又道:“你们牢记,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为了争那第一丢了性命,可是亏本的买卖。”
弟子们都笑了,似乎是觉的领路人是在开玩笑。
领路人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弟子们可以进山了。
于是便见弟子们三三两两,纷纷都踏上了那青石板铺成的小路。
陆鬼臼正欲上前,身后忽的有一人重重的撞了一下他,他一扭头,便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朝着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容之中全是满满的恶意。
想来这人,便是那岑道人的徒弟了。
陆鬼臼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无足轻重的虫子。
那人被陆鬼臼的目光一刺,顿时便生了火气,他低低的说了声:“你最好现在就把木牌捏碎,不然,我定要在你死前把你那双眼挖出来,送到你师父面前……”
陆鬼臼懒洋洋的打断了那人:“好狗不叫。”
那人怒目相视,但碍于还站在一旁的领路人,便甩袖而去了。
陆鬼臼也不管他,径自选了条小路,往山中去了。
这山中烟雾并非一般的雾气,陆鬼臼用灵气裹住了双眼,也看不透那朦胧的雾气,倒是一直没说话的鹿书,说了声:“好大的阵仗。”
陆鬼臼道:“嗯?”
鹿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