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绮妹妹的世家身份,亲自出面参与此事,会不会有些不妥?”
李之此问原因在于唐朝时候,不说当朝高官,便是世袭世家爵位虚名者,也一向自诩甚高,寻常商家活动统归为下等事宜,是不屑沾及的。
以整个势力真正参与其中还是后唐之事,他还是怕有些操之过急,令自己的思维意识,远超于时代正常走向。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初始阶段会有人在朝中说三道四,但事实上某些皇亲国戚早就参与此类事情!况且小女多是打着你的招牌行事,便是有人背地里参我此本,我也是有话说的!如今重大商业行为,为保险起见,目前也唯有使用自家人一途可行!”
“那我就放心了!”
李之话音将落,清绮郡主已是急着表态了:“父亲,您是说同意我和正文哥哥的亲事了?”
临淮郡王笑骂道:“哪里有女如你这般不知矜持,自行说起这样的羞人之事!”
其时封建思想正鼎盛如天,无论何等身份家女子是没有资格自行决定婚配目标的,父母指定、媒妁之言是唯有的女子寻嫁渠道,因此他才会有此一说。
清绮郡主羞涩的垂下头,嘴里还在自行辩解着:“我和旁人可不一样,自打懂事起就和正文哥哥形影不离,若不是身份相差悬殊,怕是几年前就嫁过去了!”
李之忍住了笑帮言,“郡王大人,清绮妹妹讲得可是实情,我们的情形和别人不同!虽说此事在贵族阶层传统上稍有违背,但我想不出两年,也不会是此时的九品爵位承袭者了,到时候再大张旗鼓把她娶入家门!”
“用不了两年!”郡王呵呵直乐,“你们也不用这般两面夹击给我上药,心里自有分寸!而且我断定,等到我们的宣纸可以大批量出产,朝廷赏赐自会到来,我猜念,爵位方面至少会提升一两个品阶!”
清绮郡主喜上眉梢,也乐在心里,终归自家父王就在眼前,只能假装羞涩埋下头,小脚却不忘了轻踩身边人脚面。
李之同样欣喜,高兴之余,不禁口吐承诺,就差站起身狠拍胸脯保证了:“大人也请放心,小子我绝不会让郡王府脸面跌到地上!接下来会有一系列的诸般举措,深信每一项事端皆会引起朝野轰动,便是身份上配不上郡主妹妹,单论影响力我想也能勉强相称应!”
“年轻人有此积极心态是好的,但切莫好高骛远,凡事还需要往长远稳妥里打算!这样吧,一会儿结束了谈话我就召开家族会议,着重讲明纸坊和郡王府之间的正式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