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种性格得以延续。
眼前这位老祖,就让他感到亲切的同时,也泛起对于祖辈的敬意和爱护之念,因而也更能自老人情切里,感受到她真心实意感激之情。
“这种病症不同于其他,凡大医治病,本就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何况这种为祸无穷蛊惑之乱!”
“话虽如此,你能不计瞻前顾后,自虑吉凶,闻之疾厄,果断一心赴救决绝之心,获了功绩却无意各处宣扬,此等品质,同样意味着你将来必能成就苍生大医!”
“老祖宗这是高看了,小子我自矜上有些己德,偶然治瘥一病,哪能就昂头戴面?否则,较之那些有自许之貌,即感喟已然天下无双者有何二异?此乃医者之膏肓不学也罢。”
唐末以前,整个中原地区是把“医生”称作“大夫”、“医师”等,南方开始叫“郎中”之称,李之并非不知,但以医者自诩,却是得自意念里莫名医术之中,他虽不得甚解,继续沿用,也是彻底传承的另种方式。
可就因这种细小差别,就令老祖宗探出了不同:“老身虽疑惑你如此年岁,何来一身高深医术,但从你自我称呼里,感出其中不同来!前朝时候,曾偶然间得知,仅有此道大家方自诩为医者,而不同于寻常间大夫、医师称呼,据我后来所知,今朝中人也唯有一人尚如此自我呼号,你可知何人?”
李之心下一动,却也未加回以明示,只是如此接言,“您老所言那可是当世奇人,若我估计不差,他与您或许曾有一面或数面之缘,不知小子心中猜念可是靠谱?”
老祖宗口中轻“诶”一声,不由挺起了身子,两眼中隐晦精光再也不加遮掩:“若你我所言皆为同一人,老身倒是怀疑你有刻意前来目的性了!”
她忽然摆手命众人离开,仅留李之一人身影后才道:“小侯爷,你倒是讲讲看,你我二人所道是否为一人!”
“实际上我也算识得此人,老祖宗既然喝退左右,就愈加证实我心中所猜算!我所认为之人,更早时候乃是孙姓,后来改至杨姓,此一点可与您老心中那人契合?”
老祖宗已丢掉手中拐杖,微偻腰身仿佛也在一霎那挺直起来:“实话讲,你来次为何目的!”
她嘴里语气也于瞬间凝重起来,言谈中徒然生硬许多。
李之忙躬身相扶:“您老人家切莫妄动肝火,我之所以如此隐晦,而非一言道出,或许您老也知其中曲折。但我所言也的确是真,之前半点也与他老人家无丝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