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捉弄之嫌后的心中郁闷,但从此将长安城内同辈人之间关系搞得一团糟,日后在此混迹也是极难。
这位李兴想法还算清醒,只可惜他的观点而是处在高高在上的俯视角度,难免看待问题大失偏颇,虽然如此想法属于绝大多数人思想角度。
在李之看来却是唯一解决方式,也是可一招致命的特立独行,不在今日里造出点动静来,他今后在长安城纨绔圈子里只会寸步难行,每一步都会遭人擎肘。
这就是本身家势不撑劲,个人做事风格触碰到其他人后的弊端所在,当然主因还是出在清绮郡主身上。
但近日所有人都忽视了一点,或者说他们骨子里没有意识到,各自家族临行前对他们的交代。
善交此人,就是原本问题核心,包括那位涉及到郊外狙杀的十王泽王府,因为宣纸和火药的出现,已经引起当今圣上于病榻之上,紧急召集内阁会议。
就是远在洛阳的武后,若是知晓定会连夜赶回,如果说前者的出现,仅是令文风盛行的唐朝,具有可名扬青史贡献,但提升几十倍势力火药出现,方为真正大振朝纲重大事件。
拥有当今世上最强大军事力量,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这样具备突出功绩之人,又是如此年轻后代儿孙,哪一家大型势力敢于公然针对,至少必会招来军中重臣唾骂。
很可惜,这些所谓世家子,没有一人深切体会到各家老一辈人良苦用心,即便是一向自诩同辈人中诸葛一般人物的大智慧者李兴李善朝,此刻脑子里只记得如何维系世家弟子脸上面子问题,处事方式仍停留在固有纨绔作风里,而没有把问题实质想清楚。
同一桌的宓覃、莫俊早已被惊骇得慌惶无措,地面上所跪落二人,哪一位都是他们之前遇到都要退避三舍的嚣张人物,如今场面令二人只觉像是在做梦,眼前一切在一片嘈杂里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庚康急匆匆赶到,李之恍作不觉,随手拉过几把椅子,先安排二位郡主做好,这才大马金刀岔开腿坐下,冷眼注目着地上二人,也不去理纷纷赶来的众人。
“小子我在偏僻奉邬县李家一呆就是二十年,那么远的距离外,也久闻长安城大小纨绔们种种行径,今日里前来一观,果然浪得不轻!浪这个字眼可不是波浪起伏的象形字意,而是做事风格无事生非,在豪侠杰义里指的是飞觞解秽的畅快,可惜我看到的是一种放荡形骸的自我作践!原谅我如此措辞,但我认为远远不止于此,思想空泛、胡侃浪使、徒然虚度、不知死活,就是你们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