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尝失败滋味也是不错,对他日后成长有利!二位家公子由我来亲自出面照应,尽量早些接出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人正是二王韶王,较之下面焦急万分的二人,他面上波动全无,木然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凉。
但他身边唯一妇人不乐意了,“夫君可不能就此服软了,我们儿子再是万恶,也理应有自家处置,凭什么临淮郡王府就敢于接下三人?要不要妾身向父亲那里禀报一声,联合起来,直接去圣上那里讨个公道?”
“妇人之见!你那宝贝儿子明白说出了,李之之前所遭遇狙杀是那泽王府德元小子所为,若是圣上问起,可是株连九族大罪!你认为我和岳父能保得了泽王府?简直胡闹!”
另有一人说道:“兄王此言极是,断然不能令圣上知道此事,或许他老人家早已略有听闻,所谓下不告,上不究,若是真讨上门去,无异于逼迫着圣上处理了!此事可非同小可!”
“那怎么办?难道就任凭着他临淮郡王依法承办我儿?”那妇人尽管已明此理,仍旧不甘心言道。
“无非是几方妥协而已,但轩王府老轩王已经发话了,必定会前来我府讨个说法,再有明王府一旁扇风加火,泽王府虎视眈眈,此次谈判会很艰难,估计会狠狠挖下我们一大块肉来!”那人显然很明白其中曲折。
韶王淡淡摇了摇头,“三弟此言有道理,但却低估了将来形势!那个李之在商业上很有一套,笼络人心手段更加可怕。因而,接下来我们需要面对的,绝非明面上几家,因各自后代被拉拢了去,更多家族势力极有可能选择袖手旁观。更何况李之那个年轻人居然握有新型火药工艺,怕是军方也会对他有所偏袒,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或许只有主动上门请罪才是唯一出路,但此举也难保证顺利解决,仅是泽王府就恨我儿入骨,这个败家玩意儿,实在不叫人省心!”
张、封二人谁也不敢在轻易发表意见,虽说众目睽睽之下,其中始作俑者显而易见,但韶王府豁出去推张翰、封阔当替罪羊,也就是韶王一句话而已。
实际上他二人心中也是有数,此事只要甘于付出,最终还会是不了了之,但被扣押三人一段时间内,饱受磨折是避免不了了。
“还有一法,韶王大人看看是否可取?”韶王府一位换做彭师爷之人,忽然插言,然后附耳向韶王好一阵低语交谈。
而此时的李之一行已经步入颛孙家主殿,相比于十王宅建筑谨小慎微,由于地处丹武坝东诸山上,颛孙世家又无有朝廷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