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消的娇柔里语出惊人:“哥哥、姐姐又在调笑啼儿的少不更事了!其实呢,啼儿自己想也能想明白!”
三人口中不同寓意笑声同时停止,均眼望着庞啼有些愣神,小丫头伸小手指指李之胯下:“就是用正文哥哥那个,有时软软的,又是硬硬的长长东西!虽然啼儿知道它叫什么,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清绮快步扑上去,张手捂住庞啼嘴巴,“小祖宗,怎么什么话也往外说,不知道害臊啊!”
瑜然羞臊的深深埋下头,眼神却频频瞥向李之腰间。
庞啼拼命摆开头乐道:“其实正文哥哥很容易对付的,你看看他此时脸色,平日里老爱拿这种事拿捏二位姐姐,实际上我们奋起反击,他反应反而比我们更加不堪!”
另二女闻言望向李之,果见此人被满头气血憋得两颊通红,神情很是尴尬。
不知是谁先使的眼色,三女齐齐来到李之身前,紧紧盯着这个男人脸庞看,臊得李之大吼一声,扑到屋内那张小床上,把头钻进被子里不肯再露头。
女人们哈哈大笑,清绮捏着庞啼小脸,“还说我们家啼儿厉害,可抓到这人把柄了!”
嘻闹了一通,直到门前传来急速敲门声,传来方林姨警告声:“小声点儿,外面还在做生意呢!”
三女咋舌,缩着脖子在床边坐下来,清绮低声说起今日销售情况:“马上要到闭市钟点,数额比昨日还要高上些,我们三日营业额就能突破十万,这数目很惊人了!”
瑜然补充,“下午常雨伯送了来近十车纸巾,加上明早拉了来的,应该够明日敞开销售了!”
李之翻过身来,“明日纸巾销售银子可不是我们一家收取了,按照股份,仅有两成,急需要建立其他纸坊,扩大生产能力!”
“下午李怿回来带过话来,父王今日上午就与那些股东们碰了面,你所制定的计划得到一致通过,相关人事安排,会是他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清绮明白他心思。
李之午后申时就来到此处睡了一觉,庞啼这丫头竟是乖巧地陪着他迷瞪了好一会儿,仿佛在李之面前,她永远是个贴身丫鬟命。
“李怿带过来的那是几名手下我很满意,明日要老吴头他们各带着几人混迹于人群中,应该能找出某些人的蛛丝马迹。这几天正清文绮堂周围没少了暗中查探之人,今后晚间将营业额押送回东诸山一事,也需要做些改变了!”
“你是说有人盯上了我们的银子运送?”瑜然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