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一心跟了去,自然有他个人道理。
果然不久李龄就低声说道:“跟随一同前往正清文绮堂的还有我父王,他老人家就不好参与小辈提亲一事,就特地指派我代表轩王府,给李怿壮一下门面。”
“哦?轩王大人也去了?老人家找我这小被有何机要事相商?”
“他刚从宫中返回,听闻你明日要被招入宫内,尚方剑一事也有了具体解决方式!我说李先生,正文小祖宗,这么大事你也瞒着哥哥,可是要我心内有些不适了!”
李之乐了,“你以为我不想显摆一下?还不是实现有人忠告与我,在没有切实公宣手段推出之前,要紧就是严保此剑机密!”
“现下方案已经出炉,利用就借用你所奉献之火药配方。当然还有宣纸贡献,以及以你为中心,所制定长安城长远经济核心规划。诗文大会首名奖励另有赏赐,但与尚方剑无关。之所以将你推出来置于长安城未来规划之首,是因为你在其中起到作用瞒不了多时,早晚会有人将你在商业上的异军突起事,与长安城经济圈子圈定联系起来。既然如此,不如堂而皇之把你隆重推出,再安置一柄尚方剑,用于不服从城内规划某个势力或利益联盟。而你这把剑并无单独行使权限,而是要配合八王宅各方商议结果,对不服规划者施以等同于君王威仪般强势斩杀!”
“八王宅?目前不是只有十王泽王府一系被倾轧,二王韶王府也要动手了?”
李龄点点头,“就在昨日晚间零时时分,除韶王被流放西疆,三代大公子刘松刘庆池及其以下均被投入大牢,连同长安城城南张家几位核心成员,一同等候秋后问斩!”
“罪名呢?”
“暗里扶持方潮海领导的农民起义,令阶级矛盾再次尖锐,以及刻意操控巴元洲粮价,对接踵而来歉收、洪水、干旱、虫灾和饥馑负有不可推卸重大担责!”
李之撇撇嘴,显然对这类罪名颇感不屑,即使他本人对韶王府一向不愉,但对于罪名帽子乱掷下来,也同样无感。
李龄笑了,“这是多方研究结果,而其中必有关联,至于多少关甚,就不是我能了解的了!”
“我也并非表达不理解,而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因为那位韶王我仅有一面远观,并无实际印象,而大公子刘松刘庆池似乎也罪不该死!”
“这话你与我讲讲也就算了,可不敢稍有外露!而且这韶王府已然明显倒向长平公主一系,那名武后男宠薛怀义,就是来长安城洽谈此事,大理寺已经得到确切证据。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