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李之还是首次使用,肝痹筋挛,肢体不随,复感于邪,内舍于肝,此类湿热中阻、胸胁痞满恶疾,唯有迎随补泻一种针法可见奇效。
巨型针针尖随经脉循行方向,顺经斜刺为补,迎经循行斜刺为泻,讲究个提插幅度频率之极致,挥舞起来煞是好看。
那日松体内肝脏处病灶,随他针刺直穿,真气不断深入,令灶体周边开始弥漫着一丝凌厉,一道道细如发丝暗青色,若隐若现缠绕其上,仿佛要将四边气血流势撕裂。
紧跟而来即为他更痛入骨髓感传遍满身,病灶上片片锈迹般毒素一一震落,那种无以言表剧痛便加剧一分,渐让他双眼迷离,嘴角有血迹流出,竟是连牙龈也咬破了。
因为医治过程不便女性观看,外面围关人群大都为跟随李之赶来的军人,唯有布日固德女儿,关心则切,依旧挤在门外观瞧。
在他们看来,屋内李之动作,像极了外间跳大神般灵魂附体感觉,却真如祐神相伴左右一般,让他身形在纵横交织针针刺处,更像是跳跃着对着空气舞剑。
他周身俨然有着无尽气意弥漫,伴随越来越多光点闪烁,紧跟手臂挥舞,与脚步转接运化为一种深邃如鸿轨迹,浮掠起他长发飞扬,随衣袂飘动,簌簌作响。
当然这仅是旁观者眼界大开后,对李之欲感高深莫测所导致幻觉,也因他手法过于迅疾,尽管其手中怪异长针,更像是兀自空刺着虚空里空气,令众人浑然不知其所谓。
在那日松感来无尽漫长,在外人眼里却快如眼花缭乱,其人体内病灶驱离一刻,之内真气所引带金光闪闪,也瞬间收敛起所有光彩,幻化为浑俗和光悄然在他身体里流转,令整根金针转瞬锋芒内敛,如与世无争般潜光隐耀,随李之张臂撤回,弹回圆盘状,塞入袖口不见。
那日松也在痛感消失一霎睁开眼,那一只白内迷障眼球已现通明,居然起身站起,浑不觉上身衣服已除,下身裤子也早被汗迹湿透,紧贴于腿上。
“说说你的感觉!”李之微笑意识他开口。
那日松下意识接口回答,“下腹明显软了,腹痛明显减轻,头痛消失不见,而且眼睛也再无视觉障碍,浑身舒服至极,咽喉痛感也没有了。”
直到他一口气说完,脑子里才意识到自身变化,惊骇呆立当场,一副手足无措状。
布日固德赶紧吩咐人:“快些搀扶那日松回家休息,记得给他擦拭一下身子,把衣服换了!”
转而望向李之,“我这大舅哥本亦为军中一员,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