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因不可言缘由,具体师门不好对外公布,但也仅是个遁世数百年不出的隐门而已,便是正文这个号称门下弟子者,也只是挂个师门名号,我师门不会对现有修炼界有丝毫影响力!”
示意众人坐下,孙思邈侃侃而谈,语气风淡风轻,已是在极力配合李之的引见。
子石道长声音里已有些震颤之意,“久闻现世中有隐门势力存在,此时亲眼见识到,可叹我们这些为号称修炼界老牌势力者,还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他的震惊来处,源自于李之相当隐晦的介绍,全不知孙思邈所施出绵和之力,仅仅借用了宗师力道的另有真元加持,虽然那等真元力尚远远不如李之更真实,但却利用了众人敬畏莫深的心理。
李之的模糊介绍,可并没说孙思邈仅是宗师境界者,因对此境界气息的相对陌生感,带给众人的却是另一番大胆猜测。
这样一来,李之的用意就算是全部实现了,越是将自己身后势力模糊描述,越让人生出愈发深不可测联想,这样对正清文绮堂今后发展,以及关键时候的修炼界修士借用,才会具有更大保障。
孙思邈接着道,“大长老,说句不合时宜之言,你儿子也算是个难得修炼之才,如此年纪已有如今修为自不必言,其修行傲骨也确实存在,方才面对生死之际也没舍了自己部下独自逃亡,若心性再有改观,此子必当更有作为!”
他这话也是实情,之前三级大师被李之随手拿下,其中意味着什么,那位成欣怿不会不知。那般心理压力下,仍能敢于横出兵刃,意图一搏,其胆性与操行不至于完全被诟病得一无是处。
成昊焱叹道:“不是晚辈有心放纵,实则因家中其母处处设心维护,更屡屡以死相迫与我。再有他师父同样予以纵容溺教,才使得此子越发跋扈得不可抑制!”
二主持解英卫帮着解释:“大长老因负责雨霖观后代子弟培养,常年或是引核心年轻门人入深山历练,或在山门内闭关修行,平常成家事务早交给了夫人打理,故而对其子严重缺乏管教,这一点是不可饶恕的!不过成欣怿是跋扈任性了些,心性算不上完全迷失。”
孙思邈摆摆手,“算了,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或许此子因此次遭受,令心境再行蜕变,也不枉这许多人为了他苦心焦虑!”
言及此地,他瞬间转换了话题,“你等也看到了,这是一处两千年前修真门派霸皇谷遗址,外间有关于此个势力的概况石碑,上面有简单记载。我们身处此间,是暗通外间炼丹室的隐秘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