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掠取的荒唐感!”
骆明的语气听上去似乎仓惶不堪,实则心境上并无太多波动异常。
李之心下暗笑,也不揭穿他,若是这人直言渡缘寺的存在,只会令自己处理起来,感到有些棘手。
“如此说来,飞锡泉的神奇传说,也是你刻意为之?”李之顺着骆明编织出来的套路追问道。
“飞锡泉的传说,民间早有流传,只不过被我特意夸张了。不然以一名历游和尚,不找此借口,缘何留在此地?”
“你是个老和尚固然不假,原本我一直对佛教抱有同道中人心念,但不需再做深入研究,已知你仅是为着此处可能存在的宝藏设庙容身,绝无真正佛中子弟的菩萨心肠!不然此间之前已饱受灾荒,你所在的飞锡寺,为何迟迟不见祈晴祷雨,乐哉自在?”
“先生误会老衲了,飞锡寺日常还是没少参与了筹资赈灾、开堂供祭佛陀济世之举。”
“既然你有如此大的贡献,为何还需朝廷另赐灵济南寺?据我所知,官赐寺庙才是此地大获甘霖的主要原因,你再意图狡辩,休怪我不念僧道情面!”
“李先生说得是,是飞锡寺荒疏了佛性禅心,贻误了彰善瘅恶的善举善心。”
“既然你临来前打探到了我的身份,就知除修炼之身外,还是朝中大员!而你暗中窥伺在前,又屡番拿言语搪塞与我,且根本不具古寺青灯之虔诚修行心,留你又有何用!”
说罢,李之掌又挥起。
骆明慌忙双手合十,一揖到底:“李先生切莫盛怒,容老衲解释几分。如今飞锡寺门下也有僧徒近百名,先生只要前往一问,就可得知,因为一心寻得破解之法,在不懈修炼之外,更拼了命般苦修阵法之术,常常一闭关就是数月之久,一年里少有几日操心寺中事。寺中事务早在十几年前就交代给了二主持惠通,寻常僧徒一般见不到老衲,因我一直待在后山,极少露面!”
此刻,李之已明显感到其心理波动终于开始驳乱,已知产生了效果,但面上神情依旧冷漠:
“不管怎样,你那所谓的飞锡寺上下,也没做了多少实际善事,反倒不如后来的灵济南寺尽做些实事,难道你就想以此言语,躲过教义指斥与朝中诘责?如此无所作为,凭何擅占我鄂州土地?”
“先生教训的是,但飞锡寺虽无多少重大善行功勋,好歹也容留了很多缺衣少食之人,振穷恤贫方面也算是勉强称得起......”
“称得起狗屁!兀你个老和尚,原本意将教化与你,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