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发挥至关重要的地理优势!”
“我想将福州港与泉州港联合起来,泉州港在内贸上比福州港强,外贸因地理位置会稍强于福州港,但泉州港名气较大,而且经济比福州发达,外贸、内贸很多,在吞吐量方面比福州强!但福州也有优势,闽江入海口南北两翼的深水港湾,以及造船业。”
“我们当然会举双手赞成,但泉州方面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们抢了他们的海外各国藩客?”
“旧交趾(今越南)七郡贡献转运,皆从东冶(福州),泛海而至,此说法可是存在了几百年,你怎么不说是泉州抢走了你们的藩客?将福州港打造为未来四大港为朝廷高瞻远瞩,面向大局,岂能任由地方情绪影响?”
“李先生,市舶使真有此
规划?”
“谁敢拿大唐社稷开玩笑?方才你所言不假,我之所以首先来到这里,就是要事先探查一下福州地方府署的决心,若仍抱有安于一隅固有思想,吏部会先于市舶使来此办理朝务!”
黄成礼闻听此言,浑身就立起汗毛,他可是知道当朝皇上对于李之的看重,不然也不会把大唐首个市舶使的设立交由他手。
再者,李之的一品爵位已经近乎于顶天的存在,他的话几乎就代表了朝廷本意。
吏部会先于市舶使来到的含义他心知肚明,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
“只要李先生发下话来,甚至不需先生再往泉州一行,我就会将一切接洽事宜置办妥当,在最短时间内上报具体规划,以便迅速响应朝廷各项部署!”
黄成礼已经站立起身,态度果断而坚决。
李之含笑点点头,“既然有如此深刻认知,市舶使也会努力将福、泉二州间利益获得调融和洽。目前我初步打算,先从福州船场开始,知道为何正清文绮堂的定制船只没选择造船业更发达的洪州或是扬州?就是为了让福州早先掌握最先进工艺。但考虑到当地现状,将首先研发放置在鄂州,你们再前往那里就能学到最完整工艺过程,以最短的时间内发展起来。”
说罢,他转向蔡正浩道:“但正清文绮堂属于我的私家产业,总不能以个人利益用来倒贴!相关造船工艺我会无偿提供给你们,但首只船舶在价格上?”
蔡正浩起身急声道:“之前我与拉赫曼、萨达二位先生也谈过此事,每一船型首只均只会收取成本价位。”
李之点点头,再一次望向黄成礼:“我这就随蔡东家前往船场一探究竟,你这里尽快于泉州接洽,随后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