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而李之正是因此个原因,很好的端正了态度,换做他自己,一旦关鲁公将某件令自己为难的事交代下来,也是不好拒绝的。
于是他很平静地问道:“葛林王托付给你什么?你可知道南江王不曾应允他的原因?”
李赫略显尴尬的点点头,“我直言相告与父亲,老爷子没多说什么,但也仅是让我把话带到即可,而我本人也不是看在葛林王的面子上,老师的话我不能不遵从!”
李之站起身来,挪到李赫身边,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昉化兄,我错怪你了!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
李赫心下一松,知道对方算是真正接纳了自己。
李之也没再为难他,之前因感知到其心内不安,才生起的不奈之感,但听闻原因,还真是不能责怪与他。
但即使对葛林王是何用意,李之也毫无知道的兴趣,不过既然认可了李赫的传话,也就由着他说出来内里详情。
“七王把长安城布艺商贸楼的承建权与经营权抢到了手里,那时李先生还在携夫人奔赴广州的路上。他说是因一时不忿,想拿这些来刺激一下先生,但随后就后悔了!但据我父亲揭开谜底,却是在听闻你上一次来到广州城后,在罗浮山的一番作为,心下畏惧了!”
既然解开了与李之之间的疙瘩,李赫也就实话实说,不再有心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