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明知母后这般信任他,还如此对其羞辱式折磨,就不怕他因此报与母亲?”太平对李之的言辞并无异议,但该有的问题还是存在的。
李之轻笑:“仅就其胆敢对我这个一等忠义王的乖张逞性,他就是死罪了,我没当场宰了他,对他而言已是万幸了!他不敢告状,即使告了我也无丝毫惧怕,或许你对我在外名声有些知不详尽,我的凶名怕是你母亲也要忌惮三分!”
“嘿嘿,我怎会不知,你在广州的所作所为,据说整个修炼界都不敢言语!”
“既然我们之间有了亲密关系,有些事我也不妨透露与你三分,实际上你母亲并非忌惮我本人,而是隐藏在我身后的师门!这么给你说吧,我是不想动用他们,而且修炼界也有严格限定,不准干涉朝政具体事务。不然,以我师门的强大实力,派出任何一人,于万军丛中如履平地绝不是妄言,一下子出现上百位如此人物,想谋取哪一个国家岂不是小事一桩?”
“我的天,这些话你可是头回说!”
“有些事我的夫人人也不知,但你且放宽心,我的师门是那种的真正修道中人,此间世界在他们眼里就是凡俗琐碎,根本没有一点诱惑力。在我进入修炼界之前,才能把更详尽消息再透露一些,目前是不能说的!”
“哥哥,我理解的,其实之前我心里早有猜测,不然你这一身修为从何而来?而且我也不会对任何人稍透半句,包括我的母亲!”
“嗯,这一点我是信任你的!还有,你与二位兄长也要提防来俊臣,这人就是条疯狗,只要不在皇位,他不会放过任何人!”
“他有这么大的胆量?我母亲会任由他如此?”
“令月,千万不要把你的母亲看作寻常人,为了皇位稳固,她会不择手段!我放任来俊臣,就有令其惹起众怒的原因,不然没有任何事会带给你母亲警示!或许某一日,你会发现来俊臣居然拥有谋取皇权之念,而且绝不会是我故意栽赃?”
“就他?地痞无赖出身的大字不识一个之人?”
“此辈怵利放命,内怀滔天,实乃你母亲纵由之故,也正因他出身卑劣,才会由生如此嚣绝心理,你当前就当听我一句笑言,等证据聚齐,我会亲手交到你手上,但在此之前,就任他暴虐一时,不然就此取了此人性命,你母亲也可以另任他人接续其酷吏之职,与此人所造危害并无多大影响!”
太平担忧的表情显露无余,几欲开口,却不知从何谈起。
李之进一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