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记恨,或想自他口中获得一些隐情,绝非危言耸听。
于是他嘴里怪叫道:
“这是哪里话来,何谈潜匿之说?我结识太子之时,他堪堪不过十几岁,谁又能看得到十几年之后的事情?再说了,那时的武家也是皇亲国戚,我留在太子府侍候很是正常啊!”
李之嘿嘿乐道:
“我管你何等样人,我也是李姓人,虽不属任何派系,一样恨你入骨!可笑的是,你身处如此危局而不自知,却让我佩服你的傲气是从哪里来的!回去转告你的主子,想横加干涉自己来找我,再派些不知所谓的小人物,别怪我不给情面!”
“李先生,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既然来了,就多等一会儿吧,不想看看董汉章另有什么说道?若他也明言乃武三思背后指使,我喝上从此浪迹天涯,也要将之斩于尚方剑下!别这种眼神看我,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
“不敢不敢,不不不,我是说我不敢有此类想法!”
“你可知先皇御赐我尚方剑有何功用?”
“看护李姓皇族,竭力保其周全!”
“这一次你倒没耍心眼,没拿其他言辞搪塞与我!既然如此,你以为我会怕了区区我武三思?别哆嗦,回去后将我所言照实禀报就好!明知这个不讨好的名头,会带给我无数危及,你可知为何我仍如此甘于?”
李之自问自答:
“那是因我祖上三门都在食皇家俸禄,先皇并未因我们的出身卑贱,家势贫寒而有丝毫的忽略。不仅赐给了我们李姓,而且在我年幼的时候,御赐给我如今的名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乃奉邬县李家一生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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