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完全可以以谏议的方式奏报上去,而不是在群策群力之前你的自行决断!”
他的语气尽管舒缓,话意里却是充满了批评,直教淞王额头生汗。
而且此时的指责中另有深意,一旦类似言论传递到太后那里去,不管后果是大是小,一个言辞过失罪责是避免不了的。
李楷王选择在此时讲出来,或许不怎么中听,也总比反馈到太后那里的影响要小太多。
即使淞王的出发点,出于朝廷的根本利益角度,但因此而导致的民间资本推出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淞王第一时间对李之与边炯提出歉意:“是我考虑不周在先,险些打击了二位的积极性,在这里给二位陪个不是!”
随着他一口闷掉杯中酒,李之呵呵乐道:
“事关公事,却是由私人掏银子,尤其是这笔数目很有可能很是惊人,淞王大人的那套官方说辞可就显得很没诚意了。往少了说,一条远洋货轮成本价就在一万三千两到五千两之间,二百六十余里河道开凿的大体费用在两万两左右,他边家一年的收益又能有多少?再像之前那样,找个名头,把那十里拓宽费用也让人家事先垫付,我这笔买卖可就算是把边家给坑了。买卖人就讲究个诚信,朝廷有再大困难,与我二人有何相干?”
“是是是,我是有些一厢情愿了!”淞王赶紧陪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