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含在双唇间。
秦烈拿手指着她:“敢吐个试试?”说着身体压了过来,把她堵在墙壁之间。他壮实的身体遮住光线昏黄的廊灯,宽阔肩膀的边缘有一道柔和模糊的金边。
背光的缘故,她看不清他面部表情,身上却有一种沉沉的气息,堵在眼前,气场格外迫人。
徐途后脑勺轻抵墙壁,心脏砰砰乱了节拍,他粗糙的食指距离她鼻尖不足两厘米,能闻得到一股香皂味儿和淡淡的烟草味儿。她睁着大眼看他,嘴唇动了动,无声将槟榔裹入口中。
秦烈看她两秒,离开些:“嚼着试试,比烟味道好。”
“能戒烟吗?”
“不能。”秦烈说:“槟榔能使人兴奋,帮助发汗,过去高山地带常拿它抗寒,也能消除紧张之后的疲劳。”
徐途举一反三:“是怕我感冒吗?”见他面色不虞,又紧着转移话题:“牙齿会不会变黑?”
“少量不会。”
“会不会得口腔癌?”
“少量不会。”
徐途:“……”
秦烈移出她的视线,眼前重新恢复了光明。
这时候,屋子里响起细弱的呼唤。
秦烈听见,迅速掐了烟进去。
秦梓悦悠悠转醒,睁开眼是陌生的环境,恐惧无比,带着哭音儿喊爸爸和妈妈。
见秦烈进来,张开手臂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呜咽不断。
秦烈安抚了半天,终于稳住她的情绪,重新躺回床上,还紧紧抓着他的手。
秦烈问:“你是怎么下山的?”
“我在树林里迷了路,怎么走都出不去,我特别害怕,就坐在石头上哭。”小姑娘瘪瘪嘴:“后来碰见那个脏叔叔,就是总去我们学校的那个。他平常都不吓唬我们,我觉得那个叔叔是好人,就跟着他回来。半路上又困又累……结果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儿了。”
秦烈给她掖好被角:“现在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妈妈呢?”
秦烈眉头皱了下,没直接回答:“外面下雨,等小一些我们再回去。”
小姑娘乖乖应一声,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爸爸,你看见徐途姐姐了吗?”她要起身:“我是和她上山的,她不认路,会不会也丢啦?”
“她没事儿。”
“真的吗?”秦梓悦怀疑的问,余光见一颗脑袋夹在门框和门板之间,她定睛看去:“徐途姐姐!”
徐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