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看清她样貌,只感觉那女子牙齿雪白,两眼黑洞洞的瞧着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a蹲下准备说几句话,但越来越觉得古怪,与其说她在游泳,不如说她一直飘在水面上,因为那女子手臂和身体从未露出来……”
故事进入高.潮,徐途讲的手心冒冷汗,她挺直背,蓦地加快语速:“谁知,女子突然昂头,笑着朝他扑过去,小a一下子伸出手接住,定睛一看,撞到他怀里的,只是一颗披头散发的散发着恶臭的女子头颅……”
话音没落,门板毫无预兆被人推开,弄出不轻不重的响声。
“啊——”徐途尖叫,她精神高度紧张,犹如惊弓之鸟般蹿起来。
孩子们也被吓得一惊,跟着“啊啊”尖叫。
一时间,教室里分贝报表,惊叫声此起彼伏。
秦烈握着门把手,脸色异彩纷呈,他站在那不吭气,等着他们自动噤声。
徐途两脚踩在桌子上,拍着胸口抱怨:“你怎么进来也不打个招呼?”
“怪我事先没敲门。”
她嘀咕:“早该有这觉悟。”
秦烈面上一冷:“你下来。”然后扫视一圈儿,点点班长:“把窗帘拉开。”
没多会儿,日光铺洒了进来。
秦烈说:“没精神的趴桌上睡觉,不困的都去操场玩儿。”
这时徐途也跳下来,两手在背后搓了搓:“我刷碗去。”她小耗子一样要往外面蹿。
“老师!”
“嗯?”她刹住步,反应极其自然。
秦烈:“……”
徐途略微一怔,脸红了红,挠两下乱蓬蓬的粉头发:“怎么了?”
叫他的男孩大着胆子:“老师,你还没讲完呢。”
“哦,其实这阳春湖啊……”
秦烈站门边儿,曲起手指敲两下门板。
徐途拿余光斜他一眼,口型说:“下次再给你们讲。”
她快速逃离,跑回厨房,假模假式的刷起碗来。
没几秒,秦烈也跟过来。
他背靠着门边卷了根烟,拿火点着的时候,轻轻探着下巴,垂眸,紧锁眉头。大团的烟雾升腾上去,他裹着烟嘴儿的力道已松开,眯眼朝里看,逮到她偷瞄他的目光。
秦烈问:“你讲那个结局是什么?”
徐途意外他会问,但还是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其实啊,在事情发生半个月以前,阳春湖那里发生一起分尸案,而那个小a,恰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