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胎。
徐途喜上眉梢,“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说着要往那边去。
秦烈拎住她:“你有钱?”
徐途一愣。秦烈垂眸,现在瞧着她越发没好气,从她裤子口袋掏出刚开封那盒红塔山:“站着别动。”
秦烈走过去,和那大汉打了声招呼,对方瞅见他,站起身问:“修车?”
秦烈递过去烟,自己也含一根,替对方点着了才道:“半路上车胎给扎了,正掂量着走回头路,还好在这儿碰到修车的。”秦烈不经意打量两人一番,都是生面孔,口音也不太像本地人,他拿夹烟的手指了指后面:“补摩托轮胎多少钱?”
大汉说:“一百。”
秦烈看他一眼:“这价可挺贵。”
对方没什么耐心:“到底补不补。”
“能便宜吗?”
“不能。”他折身要走。
秦烈拦了把:“行个方便,出来钱都用光了,我那儿有条红塔山,刚买的,你拿去抽。”
大汉摇摇头:“不行,该多少就多少。”
“一条红塔山也六七十……”他停顿片刻,“要不这么着,你借给我工具,我自己补。”
大汉想了想,觉得这买卖划算,不用上手,还白得一条烟,于是朝他摆摆手:“把车推过来吧。”
秦烈道谢,在原地站了会儿,吸两口烟,抬起手臂打量片刻,又不自觉看了看远处的人,指肚一碾,熄灭了。他从他们车上取来必要工具,外套脱下来扔给徐途。
徐途也跟着蹲下,一脸稀奇:“修车你也会?”
秦烈装没听见,十分熟练地把后车轮架了起来。
农用拖拉机的主人无事可做,走过来搭讪:“你这摩托也给扎了?”
秦烈手上没停,抽空看他一眼,笑着说:“是啊,就那岔路口。”
“巧了,我这拖拉机也在那儿爆的胎。”
秦烈一顿,不动声色地道:“咱这儿路不好,没办法。”
“什么呀,地上有个钉子,好巧不巧,让我赶上了。”他调侃的说:“看来一会儿得返回去买彩票……兄弟,你这摩托怎么搞的?”
秦烈没等说话,修车的大汉喊了声,拖拉机轮胎补好,那人也不聊天了,打声招呼,急匆匆开走了。
徐途等得无聊,把他衣服叠起来放地下坐着,秦烈懒得管,瞧她一眼后就再没抬头。这期间又来几辆摩托,几乎都是爆了胎,这会儿生意特别好,那两个大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