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了吧。”
“家里有人指点？”
“没有。”
“可曾参加过哪位大师的私课？”
“没有。”
老人了解了大致情况，点了点头正视前方，心里依旧没有消化掉秦洋这幅油画给他带来的震撼与偶遇良材的惊喜，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甚至动了几分收徒的念头，这位美术界的泰斗笑着摇头感概不止，看得秦洋心里有些忐忑，此时秃顶院长的致辞结束，老人的神情也恢复平静，又转过头来，对着秦洋沉声说道：“我叫黄煜礼，现任中国美术协会的副会长，五年前在央美当过校长，现在在那里还有些人情，也能说上几句话，你可愿意跟着我去央美学习？”
秦洋愕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围一圈导师教授们先是急眼了，他们虽然不认识秦洋，但也听得出来这是在赤裸裸地在挖人啊，而且是当着他们的面挖人，这几个听到老人言论的老师们引为己任，一边想着怎么拉住绝对不是池中物的秦洋，一边在心里飞快思索，这秦洋是哪一个学生，他们美院能有这么优秀到值得老人做出当面挖人举动的学生？
老人笑着对周围几人说道：“放心，肯定不是白挖，就算这小伙子答应了，我也会和你们院长商量一番，不会让你们做亏本买卖。”
一众教授和导师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毕竟秦洋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着实是有些尴尬，而当事人秦洋却笑着说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是不会去的。”
美院的教授导师们放下心来，同时心底生出一丝惋惜，他们可是知道这位泰斗有着如何举重若轻的地位，虽说秦洋留在美院是绝对是对b大有利的局面，可这个小伙子却是失去了一个天大的机遇，老人听出了秦洋话语中的坚决，还是不甘心地继续问了一句：“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可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比如今后的学习和工作？”
秦洋苦笑说道：“先不说我绝对不可能去，您要是想谈条件的话，也应该去找我们院的陈院长，因为我根本不是美院的学生，我是机械院的......”
老人傻眼了，什么玩意？机械院的？
其他一众教授导师们先是松了口气，怪不得不认识，原来不是自己院的，不然这人就丢大发了，随后被狠狠地震惊到，什么玩意？不是自己院的？
机械院的？这小伙子是机械院那帮油腻的秃头科研大叔的学生？不是学美术的？既然不是学美术的那为什么老人要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