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如出一辙。
她没睡醒,自是没注意到,可季临渊却是清醒的。
听见那声音,在她后背轻抚着的指尖一顿,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慕言蹊终于被他的动作吵醒,只是刚勉勉强强睁开眼,就看见季临渊一张俊脸压了下来,下唇被吮住的同时,看见季临渊眼里难掩的笑意。
……….
……….
事后,慕言蹊被季临渊抱到卧室泡澡时,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临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帮她洗着澡,她也没力气再抗议,闭着眼想着昨晚自己明明早就睡下了,事情又是如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只记得昨晚季临渊和ben进了会议室之后,她收拾好东西,洗漱完毕就躺在了床上,她平时睡眠质量本就不是太好,尤其当下满脑子想着季临渊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她就更是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为了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又下床从包里翻出来耳机戴上,听音乐。
最后兴许是音乐起了效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慕言蹊刚刚睡着,就觉得自己身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唇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轻的咬弄把她吵醒,慕言蹊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色看着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困顿的呢喃了一句:“你开完会了?”
听见季临渊“嗯”了一声之后,本来压在她唇上的唇舌,沿着她脖颈儿一路往下滑下去。
当时他刚洗完澡,头发只擦了擦没有吹干,发丝划过的地方带着一丝凉意和瘙痒。
昨晚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带过来的两件式真丝睡袍。
外面的睡袍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不知道。
里面的吊带睡裙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被他的唇舌和指尖拜访过的地方,哪哪都烫的厉害,即使隔着夜色,也像是能看到它们泛起的红色。
……….
泡完澡,季临渊捞了浴巾把她包好,被季临渊抱到床上时,慕言蹊还在想,虽然昨晚和今早季临渊吃她吃的很彻底,但她毕竟已成年,该了解的东西也都了解。
他吃的虽彻底,但也没有那么彻底。
两次都是到了最后关头,就理智的停了下来。
刚刚在浴室里,他帮着自己洗澡时,倒是半开着玩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