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刚听到这些时,那种心脏骤停的窒息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suri呢?”
“……事情发生一个月后自己回叙利亚,两个月后为了救一个小男孩,死在了另一场枪战里。”
……
……
怪不得——
两人第一天在一起时,他对着自己开玩笑说不会袒胸露背的从浴室里出来,现在想想,也不全然是玩笑。
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身上的疤吓到自己。
就连这两天的亲密,都没让她察觉出来。
慕言蹊由着季临渊牵着自己到舞池中央,左手被他握着放到右肩上时,她眼睛看着他胸口,忍不住又把手滑下来覆到他的胸口上。
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她就遇不到他了。
也怪不得——
她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会那么了解自己的一颦一笑和感受,那种失去朋友的痛和为了彼此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的日子,他们都一样。
可他承受的却远远比自己要多得多。
“j醒过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ben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猜测着,“我想可能是因为内疚吧,毕竟这件事最开始是由他提议起来的。”
因为到最后活下来的却是他自己。
慕言蹊隐隐深吸一口气,舒缓下心脏间那股让人喘不过气的疼痛。
昨天听ben说完他的那些事,她就一直忍着自己没有哭,生怕眼睛肿了让他回来瞧出来点什么,让他担心。
慕言蹊像昨天一样,眨回自己眼里的潮湿,把手重新放到他的肩头,抬眼看他,笑:“我昨天才看了这首曲子的视频,所以是第一次跳。”
“以前没跳过?”
季临渊讶然的问她,她提议的,他还以为她会很熟悉才是。
慕言蹊点头。
“好巧,我也是第一次,”季临渊看着她,弯唇,“但是以前看过很多次别人跳。”
她知道,是mark和suri。
“不用怕,要错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错。”季临渊微侧了下头,看着她的神情放松。
慕言蹊双眼回视着他,也弯了弯唇,“嗯,不怕。”
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舞步不像人生,错了继续跳下去就好,无所谓错步不错步,但幸好,他们两个人正在走着的人生路,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