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十。
他笑嘻嘻道：“王师兄以为，那些跟他叫价的，全都是自愿的么？”
被他这么一问，王小侃又是一怔，他眨了眨眼睛，反问道：“白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
“猫腻说不上，只是，这碧落虽好，但为了一件死物，去得罪‘剑疯子’，可不值当。除了四楼二十八号包厢的那位，看着是真喜欢这东西，其他人，王师兄不觉得，他们后继乏力了吗？”白羽撑着脸，笑得颇为神秘。
王小侃起先并不觉得，可听白羽这么一说，他再去打量，就发现了端倪。
“你还别说，还真是这样哎。”他抚掌大笑，徐徐道：“三楼十五号包厢那个，之前明明是三千三千地往上加，现在却只肯加一百，而且，好几次都没有出价了；三楼第六号包厢那个，现在也是断断续续的，每次，都只肯加两百……”
细细点评了一段后，他侧过脸，问白羽道：“怎么？他们是刚刚认出了‘剑疯子’，所以不敢跟他争锋吗？”
“瞧王师兄说的，他们的眼睛多尖哪，只怕，早就看到‘剑疯子’了，只是，一来，他们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拿到碧落；二来，‘剑疯子’生平最恨的，就是弄虚作假，他们这才没有立时退出争夺，这会儿，只怕是骑虎难下喽。”白羽哈哈大笑，眉眼俱带着得色，一派嘲弄之态。
见此，王小侃好奇道：“怎么？除了爱坐大厅，这‘剑疯子’还有别的癖好？”难不成，被人让，还不是好事？
要是王小侃遇到这么好的事情，只怕，他蒙在被窝里都能笑出声来。怎么这个“剑疯子”的思维，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王师兄不知道，这个‘剑疯子’的癖好，多着呢。”白羽抬头往下瞧了一眼，才回过身来，细细跟王小侃解释：“听说，他一向独来独往，从不接受旁人的招揽，或者讨好，就连送他礼物，也会惹他不高兴，更不必提，这么大喇喇地让他东西了。听说，曾经，有一回，也是在拍卖会上，有人为了巴结他，在他开价后，就不许旁人竞价了。结果，这人全家都遭了殃……”
白羽说得唾沫横飞，杨兰却是听得频频打瞌睡。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讥讽道：“怎么？你们都是这么知道‘剑疯子’的喜恶的？没事儿就找人去试探他？”
“嗨，不这么试探，怎么能试探出，他的底线呢？再说了，这个人一向神秘，就算有人想攀上他，也求助无门，这么一来二去的，可不就闹出不少笑话吗？”对此，白羽倒是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