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见死不救之人!”说罢看也不看墨沉舟一眼,就要越过她追出去。
墨沉舟一把在百里晗的身后扯住他,无奈地说道,“那人死定了!你若是出去,坏了那女人的好事儿,别怪她拿你开刀!”
百里晗的身子一顿,转头惊讶道,“你说什么?”又怀疑道,“喂!你不会是害怕了,故意来骗我吧?”
墨沉舟撇嘴,“在我凌云宗门前,长山门算老几!我会怕他?”她哼笑一声,向着那手持折扇的青年的方向翘了翘下巴,“你看那人,若不是看出了什么,怎么可能就这样方那两人离开?”
百里晗一看,这才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偏头看她,“你究竟看出什么来了?”
墨沉舟望着那女修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又一想到当日端木锦所说,心中就是一动。嘴上仍然开口道,“那女修手指间现出一抹赤红,我离着这么远都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八成是一种剧毒。那人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听到她对百里晗说的话,那持扇的青年霍地转过身来。墨沉舟就见到一张懒散到极致的脸。这张脸容貌只是普通,然而双目开合之间隐透精光,竟是一名筑基期大圆满的修士。
那男修见到墨沉舟的面容也是一怔,却还是懒洋洋靠在柜台上地对着墨沉舟的方向拱了拱手,道,“今日真是贵客临门!见过墨道友!”
“你认得我?”墨沉舟双眼一眯,心中反复思考这人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丝毫没有头绪。
那青年却是哼笑一声,挑眉道,“在下天州越氏越沧海!我族越天海受到墨道友关照侍候三清道祖去了,怎能不让我念念不忘道友的大恩大德?”
这般一听,墨沉舟就冷笑了一声,面上微寒,“既然是天州越氏,我还没有找上门,你倒敢来找我?!当日是非,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越天海胆敢窥伺我,心怀不轨,自为其取死之道!怎么,道友如今,是想为他报仇?”
那越沧海却嗤笑了一声,满面讥讽,“那越天海虽说不过是个旁系,却还是我越氏子弟。听闻当日墨道友明知他自报家门出身越氏,却还未手下留情,这般不将我越氏放在眼中,若有时间,在下必要向道友请教请教!”
“那我便等着!我倒要看看,越氏要怎么向我讨教!”墨沉舟从不是胆怯之人,便冷笑一声,然后也不再与这人多说,而是与百里晗一同离开这间店铺。
等到离开老远,见百里晗欲言又止,墨沉舟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话。百里晗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