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样子,真是枉费了晓月那几年哭红了眼睛!
墨沉舟却是对这个家伙想些什么心知肚明,却也懒得戳穿他,便点了点头,示意岩过来与越沧海相见。
而就是这么点儿功夫,墨沉舟便见得越沧海鬼鬼祟祟地凑上来。这般猥琐,便让她忍不住将戮血剑拔出,顶越沧海身前,冷哼道,“你有何事?”莫非是想占她墨沉舟便宜?想死不成?!
锋利剑尖前,越沧海脸色微微发青,却到底忍下了一口气,小声对墨沉舟说道,“还真是有事儿!”见墨沉舟眉尖一挑,便急急地说道,“你惨了!我那位堂兄!越容海!你还记得不?!”见墨沉舟一脸看白痴表情,越沧海憋屈地心道,若不是这个家伙手中抓着几道发大财办法,他真是懒得管这家伙去死!抹了一把脸,他才说道,“也不知道堂兄和天海感情怎么就那么深,知道你出来了,我那位堂兄正交接手中庶务,准备过些日子便去凌云宗找你报仇呢!”这几年,自家这位天才堂兄除了斩杀妖兽,就是一门心思地寻找墨沉舟下落。得知墨沉舟陷了灵绝之地,竟然险些也冲进绝灵障中,颇有死要见尸执着感。这般心心念念地报仇精神,真是叫越沧海都忍不住汗颜。
“报仇又如何?!”墨沉舟却是嗤笑了一声,冷声道,“莫非我还怕了他不成?”那越容海,确实与她有些交情,可是若是这般,便以为可以无时无刻地找她麻烦,那便错了主意!了结恩怨可以,不过也只有一次机会,若是那之后再依依不饶,就也别怪她墨沉舟心狠手辣!想到这里,她便冷道,“你回去告诉越容海,叫他大可以来凌云宗寻我!谁怕了谁就是孙子!”
越沧海见她一副杀气毕露样子,心中擦了擦汗,心说这位如今说起话来,可越发像是个糙爷们了!又一仔细看她,竟发现自己如今,竟然看不透墨沉舟修为,一时间一个可怕念头自心中升起,竟是使他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你又进阶了?”卧槽!这女人元婴了!这么说来,自家堂兄岂不是死定了?
想到这几年越容海对他态度已然大大地缓和,越沧海却是舍不得自家优秀子弟都被墨沉舟给斩了。不然他日后继承了越氏,然而手下却全是一群饭桶又有何用?!便急声道,“我堂兄也不是真想要对你如何。你也……”留他一命罢!
还未说出口,便被墨沉舟不耐烦地打断道,“只要越容海不找事儿,我疯了才会和他纠缠那些事情!”见到岩已然走到几人身边,她便指着越沧海说道,“岩,你记住这个人!日后生意,便和他交换罢!”
“他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