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当当”几声,柴夏在无尽寂静黑暗中,被吵醒,朦胧中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柴夏,你妈妈来接你了,出来吧。”
妈妈?
她记得,她扶着弟弟从柴安近的生日派对出来,走到盘山路口时,一辆车子直直撞过来,将她撞下悬崖,掉进大海。当时她全身巨痛,海水争先恐后呛进她的嘴巴鼻子眼睛中,那种窒息生疼的感觉,她记得清清楚楚。
难道说,她死了,下了地府,来和死去的妈妈相会?那东宇呢?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突地,一道亮光射过来。长久的黑暗,她一时难以适应强光,刺的她眼睛胀痛,慌忙用手挡住。
“快点出来!”男人语气不客气。
柴夏眯着眼,努力适应灯光,手扶着墙,双腿一阵酸疼,一时间站不起来。
怎么回事儿?不是死了吗?为什么酸疼的感觉这么真实。
“快点!”男人站在门口站在门口催促。
柴夏脑袋发胀的跟着,出了小黑房就是过道里耀眼的光,她再次无法适应,皱着眉头,只有步伐踉跄地跟着男人走。
顺着明亮的过道走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强光,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柴夏。”
她抬头看去,稍稍镇住,是她的后妈申娴如。不待她反应过来,申娴如上前同男人寒暄,她这才看清,眼前的这个男人穿着警服。
男人摆摆手:“走吧走吧。”
申娴如拉起柴夏的手:“没事了,我们回家吧。”她用了力气,却拉不动柴夏,她疑惑地看向柴夏,顺着柴夏的目光看向警局墙上的一面镜子。
镜中的柴夏爆炸头,夸张的烟熏,完全看不清楚五官。露脐上衣超短裤,整个看上去像个夜店小太妹。
柴夏木然地望着,身边申娴如比记忆中的年轻,一身名牌装束,头发绾起,气质娴雅。
一切都透着诡异的熟悉感,连申娴如身上的香水味,也是诡异的熟悉。
她的目光逡巡着墙面,停在一角的挂历上,震惊于挂历上的年份——2015年。
2015年?
为什么是2015年?她不由得又看了申娴如两眼。
她比记忆中年轻太多。
难道说,她掉进大海,没死,反而从27岁回到了18岁?
那么昨天她是因为在夜场举办生日派对,后因柴安近贡献药品,她带头服用,引发的淫.乱迹象,导致全场人被带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