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听话地走到跟前,尚未有所反应,江景为忽而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微微一低头,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柴夏全身一颤,继而僵住。
江景为使坏地狠咬她的嘴唇,柴夏微疼,反应过来,立时要躲,江景为强势将她挤到墙角,圈住她,嘴角噙着笑。
“你要躲哪里去?”
柴夏一贯的淡定崩溃,恍惚着,睫毛不安地颤动,目光无意识地落到料理台上:“你、你、你怎么……到现在才吃饭?”
江景为不接腔。
柴夏半天不闻声响,才刚一抬头,江景为又凶猛地亲上来。
“你!”柴夏鲜少会恼。此时,眉头轻蹙,又恼又无奈的表情,丰富了她精致的脸蛋,尽显小女儿娇态,江景为更是欲罢不能,亲了咬,咬了舔……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赖皮,像大黄狗一样!
柴夏从来不知道,原来江景为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什么倨傲无情都是假象,犬类才是他的本质!
柴夏许久没有来看江景为,自发地多待一会儿,但她向来寡言,因此,再次取一本书,坐在江景为身边看。江景为充分发挥一只犬类自得其乐的特征。
江景为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捋一缕柴夏的长发,缠到自己的手指上,把发尾当扫帚,来回刷扫自己的手心,然后松开这缕头发,再捋另外一缕缠到手指上,就这样,他玩了半个小时。
他侧了侧身,拉过柴夏的手,开始把玩柴夏细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摩挲。
柴夏终于忍不住,看向他:“江景为。”
“在。”
柴夏似乎看到了一直汪,立定坐好,在摇尾巴。柴夏默默汗颜。
抽掉手,面上没什么表情,开口提议:“你看会书吧。”
“你不在时,我一直看书。”江景为回答。
柴夏又看了看,没理他,埋头径自看书,不一会儿主动将左手,放到江景为的手中。
江景为浅浅一笑。
不知不觉中,夜幕降临。柴东宇已经打了两个电话了。
柴夏:“我要走了。”
这时,江景为取过手机,给傅强打了个电话:“你过来一下。”
傅强匆匆赶过来,一条腿刚一迈进客厅,立马收回来,站到门口。
刚刚那一幕太吓人了。
江董恋恋不舍拉着柴夏小姐的手指头,没错,是一根手指头。
客厅内